熱鬧多了!”
桌上另一人皺眉說道:“我等涼州黃巾,本來就稀少,勢力也弱,之前更被董卓那惡賊掃了一遍又一遍,人手、錢財各個方面都是稀少不堪。流沙老弟所想,我也知,就怕投上門去,恐這曾瑜看不上眼,還是觀望為妙,何況這次他等出征鮮卑,勝負難料,不如待曾瑜大勝而歸,我等再作打算?”
坐中一胖漢嚼著肉菜,嘿嘿的說道:“馮天兄,我們還有選擇嗎?本來以為董卓垮臺,我等也能有個安身之所,沒料那韓遂、馬騰也視我等為仇耳,眾觀涼州之地,只有這曾瑜脫離韓遂、馬騰之外。我胖虎贊成去投曾瑜!”
獅鼻環眼那流沙也贊成,這桌五人已經有兩人贊成投曾瑜,除了馮天中立,其他兩人都默不作聲。
胖虎用手臂頂著旁邊那位年長者,說道:“武陽兄,你怎麼默不做聲?平常就你主意最多了。”
這年長者,髮鬚皆白,不急不躁,輕撮一肉片,放進口中慢條斯理嚼了幾口,輕嘆一聲:“我李武陽自隨大賢良師起事以來,離今已有十數年,起初只為百姓有口飯吃,為我等親人能有點尊嚴,哪知起事後,百姓生活更加不堪,日子更加苦困,之後觀那董卓治理涼州也有方策,沒料到去了京師竟成人間一大禍害,不知這曾瑜是何等胸懷?是否能匯納百川?是否真是我等所盼的明主?”
似乎找到共鳴,流沙輕捶桌面,嘶聲說道:“究竟什麼才是明主?究竟何人才能拯救百姓?”
此刻,那最後一位沒說話者開口說道:“而今不管誰是明主,誰能拯救百姓,而是找個金主來養飽我們手下的兄弟,才是道理!自從黃巾失勢以來,多少兄弟無辜被餓死?或者小病少藥活生生被頭疼發熱給折磨致死?我們不是聖人,我們更該關心我等自身的存活。”
此人不言則已,一言驚人,眾人都被驚得說不出話來,深山老林中還有他們近千部下,正等著他們尋回糧食,來救濟飢餓,他們還在高談闊論明主、百姓這些虛無縹緲之事,尤其裝神棍的李武陽被驚得冷汗淋漓……
馮天不甘心說道:“天譴,你的意思就是現在投靠曾瑜?你有沒想過他們現在身處的環境?我們都是老卒了,城外那五萬騎兵,只能騙騙那些無知人,曾瑜就憑這些敢進攻鮮卑?萬一大潰而歸,今日這些為曾瑜叫好的無知人,是否會換副臉孔來落井下石?我們這時候投過去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天譴並不生氣,微微一笑,“是雪中送炭或者錦上添花,這獲得的不同利益,大家想來也會區分,馮天兄所說的,這根本就不是問題的問題!”
桌上幾人都露出幾分認同的神色,馮天也諾諾不語。
說定後,眾人也無心思吃下去,喊過小二,結過賬目,出得酒樓,匆匆來到縣衙門前,遞過帖子,等著召見。
此刻,正和月姬享受溫存的曾瑜聽了門外門子稟報,沉吟不語。
好好的兩人世界被打擾,月姬不悅道:“夫君,這些臭名遠揚的黃巾賊,貿然投來,恐怕不安好心,而且傳出去,名聲也不保。”
這條注重名聲的建議,被這素日裡最注重名聲的曾瑜毫不猶豫拒絕了,黃巾賊怕什麼?關公座下週倉,江東名將甘寧,哪個不是以賊起家?而今正缺人手,何不面試看看如何?
想到此處,曾瑜便穿著官服,吩咐月姬好好休息,走了出去,讓月姬好生埋怨……
來到大堂,便令門子帶他們進來。
待著幾名黃巾上得堂前,曾瑜卻是眼神一亮,為首那漢子身長八尺,面如重棗,獅鼻環眼,燕頷虎鬚,行路間虎虎生威,就這平常看去,好一位虎將!
這行人也不廢話,見面便拱手說道:“見過曾大人!”
曾瑜也不怠慢,吩咐這幾人就坐,互相介紹見禮過後,曾瑜開門見山問道:“不知幾位豪傑前來?”
為首的流沙回頭望向落尾的天譴,這位才是他們的智囊,什麼事情還得讓天譴來溝通。
天譴當仁不讓的走了出來,躬身一禮,抬起頭來,露出那潔白的牙齒,笑道:“曾大人,我等來歷想必您也有所聞,我也就不客套了,自隨大賢良師起事以來,我等身經百戰,殘留下來計程車卒都是精英,都想跟著曾大人成就一番事業,不知曾大人意下如何?”
沒有任何拐彎抹角,太直接了,曾瑜被這天譴打敗了……
還未等曾瑜表態,緊接著,天譴點頭示意這一眾人站起身來,亮出屬性,等著曾瑜下決斷。
如此配合?曾瑜便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幾人的屬性: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