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不問齊天林為什麼要這麼安排,只是一直也保持笑眯眯的狀態,飛機都不開,經常轉頭看齊天林。
齊天林不在乎後面有倆電燈泡,用華語交談:“怎麼?很想我?”
北歐姑娘就這點兒好,不扭捏,嗯,說起來法西蘭姑娘跟非洲姑娘也這樣,就華國姑娘含蓄一點,不過現在當了孩子他媽,也差不離了,安妮一個勁點頭:“以前還不覺得,不知道現在是因為生了孩子,那種兩個人之間聯絡的紐帶感加強了,還是因為你那天給我打電話說你被人指控,需要律師的時候,我突然就覺得有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不管你怎麼樣無敵,我都還是會擔心”
齊天林雙手抓著飛機控制桿呢,還是偏過頭去獻吻,安妮咯咯咯笑著,一點不避諱後面的觀眾,熱烈的回應,反正單發小飛機嘛,就算誤操作一下都能拉起來的,沒那麼多的電子裝置,所以騎士號漂亮的在空中畫了個俯衝爬升的V字,讓後面黑白雙煞的臉都有點變色!
樂呵呵的老闆兩口子一直到在沙灘上降落,才稍微正經一點,跳下飛機,接住安妮放在地上,就得彎腰抱起伸手的倆兒子,天驕確實大點,勉勉強強能喊爹了,小奧塔爾就只會傻笑著抱住父親的頭搖。
齊天林抱著不嫌重,先嘴對嘴的親了一下柳子越,又跟瑪若和蒂雅親一下臉頰,才招呼迪達:“給你說個事情,好好考慮一下,想清楚了這兩天來找我談話。”
迪達想擺脫德讓的盯人戰術,沒有得逞,法西蘭人肯定比索馬利亞鄉巴佬更強一些:“老闆您說”
瑪若聽出他們在說事情,就拉拉還想跟倆小王八蛋搶人的蒂雅:“回來就好了,你還以為你是小姑娘可以在他身上爬來爬去?”
蒂雅確實不是小姑娘了,鄙視她:“你兒子抱上了,當然不著急安妮怎麼就不消停一會兒,又跟著回來了。”話是這麼說,還是伸手幫安妮接過她的雙肩小揹包,至於公主殿下的幾箱行李,自然有阿里帶著幾個小黑搬運。
柳子越也不著急,笑眯眯看著齊天林那邊:“回來就好現在這稍微走的時間長一點,就想念,蒂雅待會兒跟我一起弄幾個菜?”她倆合作點家鄉菜還是不錯的。
齊天林不避諱德讓:“我要返回非洲去建立一個基地,正兒八經比較大的基地,怎麼才能既符合非洲當地人的利益,又能符合我們的利益,還能對付歐美國家的利益,你考慮一下。”
實在是他思來想去,自己身邊的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戰鬥型人員,而安妮和蘇珊身上的歐洲國家色彩太濃重,有些思路還是需要調整一下,這條懂得思考的毒蛇,也許能夠給自己一些不一樣的建議。
德讓果然是一副不在意交談內容的模樣,齊天林調侃他:“你現在也算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了,要不要也給自己弄套裝備?”
德讓卻毫不猶豫的搖搖頭,輕蔑:“對付他!我一隻手都可以!”
迪達顯然不跟這頭腦簡單的粗胚爭論,自己一思考就放慢了腳步:“好!我本來也想找您談談的,我再整理一下想法,這段時間在學校看書思考得比較多。”
回到自己的大本營,很多事情都要方便得多了,放下兒子,倆小子就抱住他的腿不放開,伊呀呀呀的瞎用勁,齊天林也樂得邁不開步子,隨便就坐在石頭砌成的窗臺邊,給後面的蒂雅做個打電話的手勢,這姑娘就竄過來,摸出好幾部,左手掌心裡甚至還有好幾張新的電話卡,齊天林挑揀出老呂的那部加密電話,蒂雅點頭:“回來就換過電話卡了”實在是這部的危險係數比較高,經常都在換號碼,還要提醒老呂換。
打過去接通,齊天林終於有機會把唐正國的訊息傳達出去:“聯合車站的儲物箱,我沒有機會過去檢視,我也不會去看,我不攙和這件事,這位烈士的遺體還在美國人的停屍間裡躺著。”
老呂沉默了好一陣,對於他們兩人來說,用這條通訊線路溝通都是越快越好,這個時候卻有種說不出的蒼涼感,那個推開齊天林迎上彈頭的身影,渾身帶著血卻硬咬著牙感謝祖國關心的身影,彷彿讓齊天林的聲音也低沉了不少:“他死了,他的機密也都保住了,國家的利益不會受到傷害了,但他的呢?”
老呂算是很瞭解他了:“我會輾轉了解一下他的情況,他的家庭我會督促善後,一定不讓他在九泉之下寒了心。”
齊天林嗯一聲掛上電話,想了想做個決定:“我要建立一片墓地”瑪若順手拿過一個記事板記錄下來。
也許就是這種有點悲涼的情緒被孩子感受到了,天驕在弟弟的幫助下,勉強順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