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
北彪這下子已走到他身旁,亦看到了那灘血,道:“頭兒,他也受傷了?”
石球道:“他只說雙掌被劍割傷,可是這灘血,並非從他的手滴下來。”
北彪說道:“也許,他的腳也被割傷了”
石球點頭道:“他方才蹲下去的時候,也許就是將傷口紮好。”
北彪道:“不過他走的這麼快,他腳上縱然受了傷,相信傷也不重。”
石球反問道:“你傷的又怎樣了?”
北彪道:“右脅拚了那女人一劍,已用藥包紮起來,過幾天大概便會痊癒。”
他目光一轉,轉向仇夫人的屍體,猶有餘悸道:“那女人也實在厲害,幸好柳三風來得及時,又及時拉我一把,否則我這條命就丟定了。”
石球道:“如果他不肯出手,就不單止你,我相信一樣性命難保。”
北彪道:“真想不到他有這麼好的武功。”
石球道:“頭腦也不錯。”
石球點頭道:“他不干我們這一行,是我們這一行的損失。”
石球道:“方才,他的說話你都聽到了?”
北彪道:“想不到這三件案揭破了,竟是一件罕有的迴圈殺人案!”
石球道:“我仍然有些懷疑。”
北彪道:“頭兒在懷疑什麼?”
石球道:“我說不出來。”
北彪道:“哦!”
石球道:“我只是覺得,這件事太過巧合。”
北彪道:“哦!”
石球道:“現在別再傷腦筋了,先收拾妥當那些屍體。”
北彪環掃了一眼,皺起了眉頭。
收拾那些屍體,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這一次實在死得太多人。
又過了十天,事情正式告一段落。
石球這時才能夠抽身出來。
他立即想到去探訪柳三風。
北彪林雄也有這個意思。
經過十日的休養,北彪的傷勢已經痊癒,林雄也好的七七八八,可以緩緩的走動。
他們正準備動身,柳三風那個管家就來了。
那個管家是奉柳三風之命,前來請他們到柳家一聚。
一請就是三個。
——這麼巧?
——柳三風找我們到底有什麼事情?
他們都很奇怪。
那個管家卻全不知情。
只有柳三風才能夠回答他們的問題。
他們立即動身去柳家。
柳三風在書齋等侯。
秋盡。
院中的芙蓉已經開始凋落,菊花卻正是時候。
菊花盛放,一院菊香。
石球北彪林雄到達的時候,柳三風正負手窗前,呆望著窗外,彷彿在欣賞窗外盛放的菊花。
他的神態落寞,他的容顏憔悴。
不過十日,他竟像老了十年。
所以石球他們看見他,都不由一呆。
他們一踏入書齋,柳三風便自回過身來。
石球一怔呼道:“柳兄!”
柳三風淡然一笑,道:“你們都來了,好。”
說完這句話,他又轉回去,呆望著窗外!
石球等了一會,忍不住問道:“柳兄在呆看什麼?”
柳三風道:“菊花。”
他再次回過身來,道:“這個時候,這個院子除了菊花之外,還有什麼可以一看?”
石球道:“現在不錯正是菊花盛開的時候。”
柳三風道:“不過早開的菊花,現在已經開始凋謝的了。”
石球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