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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石球道:“對於你這種本領,我向來都羨慕得很。”

柳三風苦笑接道:“大凡一個性欲極強的女人,如果找到一個時常能夠令她滿足的男人,一定不肯放過他。”

石球頷首,說道:“這種做法,相當正常。”

柳三風道:“她也早就表示一定要將我完全據為已有——問題這就來了。”

石球道:“哦?”

柳三風道:“即使我答應她,她也未必能夠如願以償。”

石球道:“為什麼?”

柳三風道:“就為了胡香——相信你也知道,胡香是一頭母老虎。”

石球道:“她的確夠兇。”

柳三風道:“在她走鏢外出的時候,我當然可以大搖大擺進出美人樓,但她若是在家,我就算有機會溜出來,也得要偷偷摸摸,萬二分小心,否則給她知道,美人樓只怕不難給她拆掉一半。”

石球道:“她有這個本領的。”

柳三風道:“這方面水觀音也清楚,所以她雖然恨的咬牙切齒,還是不敢跟胡香正面衝突。”

石球點頭道:“她無疑是一個聰明人。”

柳三風道:“所以胡香在家的時候,她只好跟我偷偷摸摸。”

石球道:“她當然不會怎樣高興。”

柳三風道:“因為她也是一個好勝的女人。”

石球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怎會惹上胡香那條母老虎的?”

柳三風道:“我本來就是有些喜歡——事實她雖然兇一點,未嘗不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石球不能不承認這是事實。

柳三風道:“如果她不是管得我太緊,也許我早已娶了她做老婆。”

石球道:“好像你這種男人,的確不適合有一個管得太緊的老婆。”

柳三風嘆了一口氣,道:“我雖然沒有娶她,她卻早就以我的老婆的身份自居了。”

石球莞爾道:“看來就是了,為此你當然煩惱得很。”

柳三風道:“我倒不怎樣,水觀音可受不了。”

石球點頭道:“胡香出外走鏢的時候雖然很多,在家的時候只怕也是不少。”

柳三風道:“水觀音既已出賣那麼多的珠寶,準備替我償還欠下的賭債,當然希望在事後我完全屬於她。”

石球道:“當然,以我看,她並不是那種視錢財如糞土的人,絕不會做那種既花錢,又無益的事情。”

柳三風道:“可是,她卻知道,即使我答應,胡香不答應,結果也只有徒增煩惱。”

石球道:“所以她就一不做,二不休,指使仇夫人毒殺胡香?”

柳三風道:“正是!”

他一聲嘆息,又說道:“事實在胡香毒發身亡的時候,我已經懷疑她的了,聽了仇夫人那番說話,更就完全肯定。”

石球連連點頭,道:“然則第三件美人酒殺人案又何以發生?”

柳三風道:“在這件案之中,被殺者是金滿樓……”

石球道:“殺人者又是哪一個?”

柳三風面容一黯,一再嘆息才應道:“是胡香!”

石球愕然道:“是胡香?在第二次美人酒殺人案中被水觀音毒殺的胡香?”

柳三風沉聲道:“難道還有第二個胡香?”

石球急問道:“這件事,到底是怎樣的?”

柳三風道:“胡香知道我中了金滿樓的圈套,欠下了金滿樓一大筆賭債……”

石球道:“是你告訴她?”

柳三風道:“一個人苦惱之下,說話難免就會多一些,尤其是對自己所親近的人。”

石球道:“這又有什麼關係?”

柳三風道:“她一向我的妻子自居,做丈夫的因為欠債大感苦惱,做妻子的除非不愛丈夫,否則難免就有同感,|Qī+shū+ωǎng|她卻沒有辦法替我清還,苦惱之餘,便想到毒殺金滿樓來解決夫妻兩人間的困難!”

石球只聽得目定口呆。

柳三風嘆息接道:“女人的心眼大都比較狹窄,愛惡的表現,往往都特別來得強烈!”

石球呆應道:“嗯。”

柳三風道:“她決定了毒殺金滿樓之後,就買來一瓶美人酒,將火蜈蚣的毒血混入酒中,託一個過路商人——也許是她的親戚冒充金滿樓的好朋友,乘金滿樓不在家的時候,將酒送到金家。”

石球問道:“為什麼要乘金滿樓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