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此居心不枉我救你們一場,事了之後,出谷以前,莫忘再和我見上一面,我有幾句要緊的話說。”
“謹遵所命。”
他倆齊聲回答,隨即縱弛而去。
奇異的人物眺望著他倆的背影。再次頜首默贊。
久久之後。
彭承基施雄飛事畢返回。
他倆不忘奇異人物適才所囑,雙方再次相會。
奇異的人物目射浩然而嚴肅的光彩說道:
“找本來極端痛恨你們慘殺古氏一家的行為,雖然事情湊巧,拯救你們脫身死劫,但預料你們兩個仍難活命,只不過晚死幾天而巳!”
施雄飛和彭承基聞言色變,不山疑惑地互望了一眼。
“可是後來你們心存仁厚,聲言埋葬鄭天賜兄弟二人的屍骨,我才改變初衷,要救你兩個永脫劫難,說來這是你們一念仁慈所行善果,願你們永記勿忘。”
他倆點頭不迭,無法答話。
“你們可知道鄭天賜兄弟二人,是死在誰的手中?”
“那個華服怪人,他自稱‘死神’的……”
彭承基自以為是,介面回答:
“不是!”
這奇異的人物不等他況完了這句活,就簡短地答覆了他。
“對了,‘死神’是羅漢錢的執行使者,應該說鄭家弟兄是死在……”
施雄飛見地深些,他認為真正殺死鄭天賜弟兄的人物,應該是“死神”的主人,名震天下的奇異怪客,人稱“武林至聖”的“羅漢錢”。
豈料對方也未容他的語盡,介面反問道:
“你見過‘武林至聖’這位老前輩沒有?”
“沒有。”
“哼,那麼你見過‘死神’此人了麼?”
“見過,並且……”
”施雄飛,你認為適才劍誅鄭天賜的華服性人就是‘死神’?”
“不錯。”
“這樣說來,鄭天賜兄弟是喪命‘死神’之手了?”
“是的,這是在下親眼目睹之事,決不會錯。”
彭承基代替師兄答上這麼一句:
奇異的人物聞言竟然笑了出來,笑聲柔美動聽至極!
片刻之後,這人笑聲方才止住,繼之緩慢地說道:
“雖然這是你們親眼目睹,親身經歷的事情,不過,你們確實錯了!”
“錯了?這怎麼會?”
“慘殺鄭氏兄弟的兇手,是那身穿華服的性人並沒有錯,可是他卻不是‘武林至聖’座前的執行使者‘死神’!”
“這……”
彭承基疑信參半。
“那……這華服的怪人是誰?”
施雄飛聽出端倪,反問內情。
奇異的人物說出了駭人聽聞的內幕:
“那個自稱為‘死神’的兇手,是你們以為靠山而畏之若虎,卻又連面都沒有見過,淫惡狠毒寡情無義的“無情仙姬’白冰如的面首,人稱‘銀面魔’的蕭一劍!”
“啊?”
施雄飛和彭承基,驚呼一聲,愣在當場!
奇異的人物視若無睹,接著況道:“蕭一劍的功力和劍法,僅次於無情仙姬,為人的陰險和狡詐,卻又勝過白冰如多多……”
“不過,不過他……他……這太出在下兄弟的意料……”
施雄飛不由打哳奇異人物的活鋒,懷疑地反問對方。
奇異的人物冷玲地介面繼續說道:
“此賊聰智過人,假扮‘死神’已到亂真的地步,可惜他在素性和習慣上面,有不少事情無法改變,因之你們要能仔細留心的話,仍然可以發覺破綻之處。
蕭一劍捨不得他那張醜惡猙獰的銀製面具,又認為不可能發生只有萬中之一的某件巧事,正好你們雖然久聞其名,卻都沒見過他,因此他竟然帶著那張‘銀面魔臉’,出現在你們面前。
他那柄雖非斷鋼卻能折鐵的‘地煞寒光劍’,是他成名江湖向不離身的東西,此賊一時計算不到這一點,遂也懸掛在肋下帶了出來。
鄭天賜那樣奸猾狡詐,竟也被他瞞過,終於兄弟二人俱皆慘死在此賊的手中,說來雖然堪憐,不過這何嘗不是鄭氏兄弟素日惡行的報應!”
這位奇異的人物,說到這裡,話鋒做頓,竟然輕輕地吁嘆了—聲。
施雄飛此時已有所悟,不禁頻頻點頭,奇異的人物接著說道:
“至於白冰如因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