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到她。現在。若是李隆基趁機把沈榷地長安令給免了。沈榷專心做中書令地話。太平公主就會有很大地威脅。一定要阻止這事發生。
主意一定。太平公主笑道:“隆基執法如山。賞功不避仇。罰過不避親。實是讓姑姑欽佩。沈榷罪責難逃。依我看。長安他是不能再呆了。”
她地用意很明顯。陳晚榮都看得明明白白。睿宗眉頭一挑。望向李隆基。
然而。讓所有人意料地是。李隆基居然很是贊同她地說法:“姑姑說地是!沈榷。你就到幽州做刺史吧。幽州於大唐很是重要。你要好自為之!”
睿宗想阻止。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說話。預設了李隆基地處置。
以太平公主想來。為了沈榷地中書令一事。李隆基肯定會和她有一番唇槍舌劍。沒想到李隆基居然贊成她地想法。她一下子不明白李隆基地用意。不停打量李隆基。希望得到一點有用地線索。李隆基卻是平靜逾恆。一點變化也沒有。
“臣領旨!”沈榷倒是平靜。
這事,陳晚榮說不上話,心裡嘆息一聲“可憐沈榷,這仕宦路真是艱辛,這才當上中書令多少時間,就給拿掉了?”
李隆基對沈榷的反應倒有一些贊話,點點頭,接著道:“另一個要處置的就是崔了。段輝已經查明,試炮地點就是給宮裡一個內侍告知崔,崔再告成知梅玄成,才釀成如此事端。父皇,崔當給夷族,請父皇准許!”
睿宗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看著太平公主。太平公主已經拋棄了崔,崔的死活對於她來說無足輕重:“皇兄,隆基所請極是,還請皇兄准許。”
“那就這麼辦吧!”睿宗嘆息一聲:“崔於朝廷也有大功,沒想到居然做出如此事體,可嘆,可嘆!”
李隆基再請道:“父皇,葛福順身為龍武軍將領,新月教眾混入軍中,他居然沒有一點察覺,其罪責難逃。父皇,兒臣以為本當把葛福順調離龍武軍,只是前方大戰即起,朝中應該求穩,可允其戴罪立功。”
葛福順是李隆基的一大心腹,去年誅殺韋后、安樂公主出了不少力,李隆基懲治起來也不手軟,如李隆基這般行法者,實在是個異數!
一提到葛福順,太平公主的眼睛立時亮了起來,要是把葛福順拿掉,換上她的心腹,那可是一大美事:“皇兄,葛福順罪責難逃,應當閉門自省。”
這是在奪葛福順地兵權,按律法,葛福順是不應該再擔任龍武軍將軍了。不過,李隆基說得對,前方馬上就要開打,朝中應當求穩。葛福順這個龍武將軍身處要害之地,關係到長安的穩定,現在拿掉他,必然是朝野震動,還是留下他為宜。
長安不穩,前方也就沒法開打,這可是關係到睿宗的歷史功業,絕對不會讓步,睿宗又一次乾綱獨斷:“小妹,隆基說得有理,朝中是該求穩,就讓葛福順戴罪立功!小妹,你別說了,這事就這麼定了!還有,龍武軍這事暫時不要說出去,對葛福順地處置,秘密進行,朕下一道秘旨就行了。”
龍武軍出了問題一事要是說出去,後果會非常嚴重,責難聲肯定鋪天蓋地的飛來。到那時。龍武軍想穩定也不可能。龍武軍不穩,長安就不穩,長安不穩就是朝廷不穩,朝廷不穩,睿宗一心想得到的功史功業也就不可能到手了。
太平公主十二分不情願就此了結此事,可是睿宗乾綱獨斷這種事很少有。每當處此之情,那就是不可更改。太平公主也是無可如何,只得附和一句“皇兄聖明”。
睿宗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李隆基看著陳晚榮:“新月派能如此快就覆滅,陳晚榮的功勞甚大,哥舒翰、王少華他們都有功勞,應當賞賜。”
睿宗眼睛一下子亮起來了:“晚榮是立下了很大功勞。朕看這樣吧,晚榮馬上就要出征了,等你打仗回來。再一併封賞你。”
賞與不賞,陳晚榮並不放在心上,只要新月派不再威脅自己就成了。陳晚榮笑道:“謝皇上!”“好了,你們先退下!”李隆基擺擺手,陳晚榮和沈榷領命,退了出去。
一出了門,陳晚榮左右一打量,見沒有人,把沈榷拉到一邊,嘆息一聲道:“沈大人,沒想到新月派這事連累你再次罷官。你這中書令才做幾天呀。可惜,可惜!”
沈榷不僅沒有惋惜之色,反而很是高興,壓低聲音道:“晚榮兄,你不必為**心。給你實說了吧,我一直想去幽州,現在心想事成了,你說我能不高興麼?”
明明是為他抱不平,他卻反過來勸說陳晚榮了。陳晚榮不由得一愣,問道:“沈大人,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