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樊玉郎去哪了呀。”她心裡樂呵,居然讓她無意間發現了這個天大的秘密,眼睛一閉,就可以輕易地想見只要《江湖名錄》一出,絕會賣個熱火朝天,然後她收銀子收得手軟。
“如果今晚在南宮世家裡的樊玉郎真是沈浪,他便是必死無疑。”秦若凌沒有半分遲疑地說出他心中的猜測,甚至很有把握,把手裡的毛巾放回盆裡,看著毛巾沉入水底,手指點向她的腦門,“這事你讓手下人去做,若是真要在《江湖名錄》裡曝出此事,這裡就不能久留。”
她點點頭,想象著江湖又開始熱鬧起來,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一想到又要離開住了才一個月的地方,不由得有些頭疼,成親這麼些年來,他們到處都留下足跡,卻沒有一個固定的地方停留。“我今晚碰到老陳了,她託我找些東西,你看看,這些個東西居然在南宮世家裡。”
她從袖子裡拿出一份由老陳給的明黃色絹帛,遞給秦若凌。
秦若凌看著這個明黃色的絹帛,天底下只有一種顏色是屬於一個人的,只屬於皇帝的明黃色,他隱去心裡的一絲抗拒之意,接過明黃色的絹帛,上面霸氣十足的字型讓他回憶起自母體帶出來的毒,讓他的一生幾乎都毀了的毒。
說來,陳清卿,不,應該是容英,他還算是容英的表哥,那位對他懷孕的母親下毒的皇后正是他的姨母。
自那次夜無涯替他解毒之前,曾經說過他需要一個人的同意走出內間時,只是沒一會兒夜無涯又回了房裡,打定主意為自己解毒,外面只有陳清卿與阿清兩個人,夜無涯不可能問的阿清,最有可能的便是陳清卿,從這裡,他已經知道她的身份。
上一代的恩怨,不過是個瘋狂的女人做出來的瘋事,他從沒有過陳清卿的恨意,說到底,她的身世更讓人唏噓。
他低頭看著明黃色絹帛裡用硃砂勾畫出來的物事,一下子就掂量出這幾件物事的價值來,讓他詫異萬分,“這些東西都在南宮世家裡,不是說當年都已經讓那位命人下過毒,南宮玉靜怎麼能讓這些毒物放在她的房裡,她身無縛雞之力,就不怕一個不小心,這些毒物就要了她的命?”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