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讓我們大家一起努力,使得我們寒玉宮屹立於波詭雲譎的武林!”
眾人見她面沉如水,平靜中帶著威嚴,一襲白衣,不染纖塵,彷彿來自水雲深處,這份灑脫,這種飄逸無可比擬。於是眾人無不凜遵。
接任大典完畢後,江臨鶴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告別了在這裡生活四十幾年的寒玉宮,告別了自己可愛的女兒,去尋找那屬於自己的一片新天地。
江玉雪自爹爹走後,在姑姑江霓影的督促下,晝夜習練本門絕學《玉簫劍法》。《玉簫劍法》練到極致,可以使得雙手分別使用玉簫和劍,雙手分別出招招式卻全然不同,這就是一心二用了。江玉雪雖說冰雪聰明,但也一時不能領悟其中精要,再加上想念情郎凌雲志,更是分心。閒暇的時候,她會算計凌雲志現在走到什麼地方,離他們分別的時候已經過了多少天,隨著時間的匆匆流失,她的擔心也日益加劇,有時甚至會做到噩夢,夢見凌雲志毒發身死,醒來常常會累溼枕巾。
啊,這滿腔柔情的少女啊,你的心事誰能來解!
這日,江玉雪吃過飯後,正自百無聊賴,眼前又浮現出凌雲志瀟灑俊朗的身影,她幽幽嘆了口氣,心道:“這小冤家怎麼還不來,想要把我折磨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呢!還有不知那個龍雪嬌會不會和他一起來,若是和他一起來,我該怎麼辦呢!”一時間,想東想西,愁腸百結。
這時,紅梅高興地蹦蹦跳跳走了進來,道:“宮主大喜。”
江玉雪一看她面龐紅撲撲的,顯是走路走得急了,猛地道:“你這個瘋丫頭,我能有什麼大喜,大冷天的不好好坐在屋裡,上外面去瘋什麼,若是著涼了那可怎麼好,再說你瘋瘋癲癲的,將來哪個男人敢要你呢!”
紅梅衝著江玉雪一吐舌頭,道:“宮主,你看你,我一句話居然招來你那麼多嘮叨,我看你今年不是二十三歲,而是八十三歲啦。”
江玉雪聽了這話,把眼一瞪,道:“好你個紅梅,敢取笑我,看我不把你的嘴扯破。”說著就去扭紅梅的小嘴。
紅梅一邊閃避一邊笑道:“宮主,你可別把我的嘴扯破,要不這個大好訊息我怎麼告訴你呢!”
江玉雪笑罵道:“好你個小蹄子,你竟敢給我賣關子,還不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
紅梅扮了個鬼臉,一臉委屈地道:“宮主,那個人來了。”
“那個人?哪個人?”江玉雪聽得一頭霧水。急切地問道:“紅梅,到底是誰來了!你快說啊!”
紅梅笑道:“就是令宮主你朝思暮想,食不甘味的那個人。”
江玉雪急道:“他在哪裡?我要去看他,還有他和誰一起來的?”
紅梅情不自禁抿嘴而笑道:“宮主怎麼這麼著急起來了,現在綠珠幾個正在那裡陪著他呢,告訴宮主,他一個人來的。”
江玉雪乍一聽,不由心中一動,心想:“怎麼龍雪嬌沒來呢?她居然放心一箇中毒的人獨自而來?或是因為怕和我見面呢?這凌雲志怎麼這樣呢!”想到這裡,便更加耐不住自己的性子,便要疾步出去。
紅梅一把把她攔住,道:“宮主,你現在身份已然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你只代表你自己,而現在你身為寒玉宮的宮主是代表我們整個寒玉宮啊,再說我們寒玉宮在江湖上是響噹噹的門派並不是籍籍無名啊,你這麼跑出去,豈不是有失自己的身份呢!”
江玉雪頓足道:“好你個紅梅,虧你從小就跟在我身邊呢,你怎麼不懂人家的心思呢。”
紅梅笑道:“我怎麼會不知道我家宮主的心思呢,說句不好聽的,我就是宮主肚裡的蟲子,宮主想什麼我怎麼會不知道?但這關係著我們寒玉宮的體面,我們寒玉宮的老宮主也就是你奶奶蕭寒玉,當年憑藉一把玉簫闖蕩江湖,受到各大門派的擁戴,後來她老人家白手起家建立寒玉宮,我們寒玉宮雖說建立時間不長,但在江湖上的名聲卻不在那些名門之下啊,宮主你可不能有失身份啊。”
江玉雪被紅梅這丫頭說得哭笑不得,只好道:“我不去成了吧,還不快一點把他叫來,還有,待會,他來了以後,你們幾個可不要在一旁嘰嘰喳喳的礙手礙腳!”
紅梅呵呵一笑,道:“我們的宮主幽會情郎,打情罵俏在所難免,我等又怎麼會跟在宮主身旁呢,宮主,不過,你可要小心了,男人都是很好色的呀,若是他把宮主你怎麼著了,宮主到時候可別怨我們。”
江玉雪臉兒一紅,作勢要打。道:“紅梅,還貧嘴什麼啊,我會被他怎麼著呢,還不快給我去找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