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又一個火辣辣的溼吻後,他就這麼把稀裡糊塗的連翹給壓了。
一番戰罷,男人氣喘吁吁,“連翹,還記不記得咱倆那晚上一共做了幾次?”
女人的臉早就紅透了,渾身都是被肆虐過的痕跡,聲兒也變軟了,貓兒樣的輕哼。
“忘了……”
輕吻著她纖細的脖子,那吻一點一點的滑過她細膩的肌膚,淡淡的幽香入鼻猶如最烈性的催情物,讓男人的呼吸越發粗重,“那我讓你記起來……”
話落,又是一翻激烈的糾纏。
女人指尖緊緊掐著他汗溼的後背,嗅著他身上那純雄性生物的氣息,嚶嚀著氣息不勻:“……王八蛋。”
“……乾死你。”邢爺的雙眼裡都快要冒出火兒了,急迫地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兩個這幾天床事頗為頻繁,恨不得將六年時間的缺憾都給補全了似的,這大船橫入小巷折騰起來就是沒完沒了,黃河決堤似的一發不可收拾,尤其邢烈火這樣的男人,酣戰起來完全就如同一隻不知疲倦為何物的猛獸,抵死的弄她,糾纏著半秒鐘都不捨得放開,直到折騰得女人迷迷糊糊都快睡著了,他才罷了腿。
——
自打邢奶奶的壽宴過後,這幾天,火哥的工作似乎特別的忙。
早上,天兒不亮他就起床走了,晚上都得等到入了夜才能回來。
不過即便如此,他身上那些似乎永遠也發洩不完的精力還是照常在連翹身上肆意地揮灑,該怎麼睡還怎麼睡,該怎麼幹還怎麼幹。弄得她經常第二天起床腰痠背疼渾身不得勁兒。
有時候吧,她實在忍不住想讓他悠著點兒,畢竟也是三十多歲的男人了,這麼折騰哪兒受得了啊?
可是話到嘴邊兒又不好意思出口,她知道男人最忌諱這個,尤其是這個男人,要說他注意身體那晚上她直接就不用睡覺了,非得被折騰死不可。
好在,他精神頭兒似乎還真的蠻不錯,整天的開會,下基層連隊,大批次的檔案批示,還真沒見著他喊過累。
精神愉快,意氣風發的火哥是怎麼鍛成的——
她很鬱結。
其實,她蠻心痛這個男人的,這麼折騰,實在讓她有些肝兒顫了。
於是,她便偷偷摸摸的在飯菜上動點兒手腳,給他弄點兒滋補又不傷身的飲食,作為一個執業的中醫藥師,中醫世家的傳人,對這種事兒她是拿捏得當的。
神不知,鬼不覺。
……
不知不覺已經回國已經一週多了,轉眼就到了她受邀參加那個中醫藥研究大會的日子。
這天晚上,她就琢磨著等火哥回來了該怎麼和他說這事兒。
話說,她都回來這麼久了,沒有他的陪同,她就沒有出過景裡。現在也沒有什麼不安定的因素,他為什麼還是不讓她私自出門兒?
呆的時間越長,她心裡越發悶,怎麼這感覺像是坐了牢了似的。
這些天以來,他似乎一天比一天忙,經常忙碌到三更半夜還在書房裡晃悠,她想和他談點事兒都困難似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給掀翻在床上了,一頓折騰下來,她就睡了過去。
這麼著,她總覺得心裡挺不安的。
正胡思亂想呢,身體就被人給抱了過去,男人的聲音帶著滿足的愉悅,“想啥呢,大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機會來了,她立馬就問,“你都忙什麼呢?火哥!”
在她的腦門兒上吻了吻,邢爺發現他小媳婦兒今兒似乎不太對勁兒,於是乎安撫地摩挲著她的臉,可勁兒的心疼。
“乖乖,怎麼了?”
連翹翻了翻白眼,又耷拉下腦袋,“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見狀,火鍋同志趕緊道歉,“對不起,這幾天忽略你了……”
抬起頭來,連翹不解地在他的身上掃了一圈又一圈,狐疑地問:“你到底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呢?難不成有小情兒了?”
“……瞎琢磨啥呢。”一巴掌拍在她的後腦勺,邢爺很鬱結,這丫頭的思維還是很豐富。
臉色一黯,連翹有些悶了。
“那你說。”
輕嘆了一聲兒,邢爺攬她入懷,話裡是無限的寵溺——
“我把近階段的工作都提前安排好,準備帶你去一個地方,一個六年前就該去的地方……”
☆、102米 局中之局,粉墨登場!!
“我把近階段的工作都提前安排好,準備帶你去一個地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