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兒,嬌柔寰寰。唇兒,胭脂染染。蕊兒,溼潤軟軟。
如一朵綻放的花兒,誘人的輔陣在身下,細緻柔滑的肌膚,線條優美的山巒,極致勾人的粉潤……這一切,都讓他想瘋狂地燃燒,想被她吞噬和徹底包容。
獸慾痴纏——
彼此對視,凝目互望。
視線交織,致命蠱惑,迷離感氤氳升騰,她的眼睛霧靄沉沉,他的目光怪異深邃。
拽緊她的手,十指相扣,他一寸一寸,步步緊逼,她額角全是汗,緊縮抗拒。
“連翹——”
要命!
突然——
她擰緊了眉,悶哼一聲,小臉兒瞬間蒼白,腹部刀絞一般的疼痛來得又快又猛,即便咬緊牙關也抵不住暈厥感襲來——
第三次,在他面前華麗昏厥,還是在他才闖入一點的時候。
恨恨的。
“連翹!”
一身的火焰無法消散,繃緊的弦還沒發射,惱怒的他緊抵著她,就外面兒磨蹭著,一會兒便如負重釋般舒坦地呻吟一聲,美得一踏糊塗。
“連翹,醒醒!”
拍了拍她沒有知覺的臉蛋兒,他懊惱地迅速打電話,腦子裡念想著,就那麼一點點,可那種感覺,真……爽……
旖旎。
★○
十五分鐘後。
“首長,她來例假了……”收回手,周益腦門兒上直滴汗,杵在邊兒的首長那冷漠的黑臉,那森冷的目光簡直剜骨鑽心。
壓力大啊!
首長身份特殊,他一個私人軍醫能咋辦?好在醫術撥尖兒,中西藥都能勝任。
要不然死定了!
為啥?給這姑娘看病,首長不準碰不準摸,只許——只許把脈——
沉吟幾秒,邢烈火似是沒明白:“例假?”
“就是月事……”汗!
冷眸一凝,他緊繃的神經似是鬆懈了不少,擺了擺手:“你下去吧!”
瞅著他一眼,周益暗暗擦了擦汗,實話實說:“不過,首長,她有點其它問題。”
面色一變,邢烈火冷睨著他。
周益考慮了幾秒,謹慎地開口:
“她應該是體寒,腎陽虛的體質,好像……好像曾經使用過大劑量的名貴中草藥調理身體,藥下得挺猛,對身體有一些影響——”
------題外話------
週一了……大家愉快啊……
☆、018米 膽兒粗!!
連翹這幾天煩心事一茬接一茬,心裡憋著一股氣兒沒處灑。
一暈,二暈,三暈,辦那事兒的時候暈厥最離譜,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好不好?那個男人還打擊報復上了。打從一睜眼看見他黑得能調墨的冷臉開始,她倒黴的日子就開始了。
首長命令有三:
第一:強制剪髮。她留了十幾年的長髮一朝剪去,捨得麼?沒辦法,為了受之父母的髮膚,她不得已委屈求全裝乖賣傻軟磨硬泡,好歹火閻王鬆了口,答案是——暫留。
第二:監督吃食。不知道首長哪兒抽了,每天親自監督她吃些亂七八糟的食物,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