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呸!
他手裡拿著一把在燈光照耀下明晃晃的剪刀,一步一步地過來了,連翹徹底鬱結了……
欲哭無淚!
媽媽呀,救命!
眼看身上的保鮮膜被剪刀一層層的挑開,連翹半點兒都不敢掙扎,就怕那剪刀尖兒給刺到了身上,輕則毀容,重則殘疾,多慎人啊。
終於,留守陣地的玩意兒慢慢地就所剩無幾了。
完了完了!
“呀,我家老公真聰明……”小心肝兒直顫悠,可她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膩歪。
“閉嘴,馬屁沒用!”
馬屁沒用?那咱吹牛屁,連翹想了想,試圖七彎八拐的岔開話題:
“咱倆聊聊天唄,喂,我還不知道,火哥你是哪所大學畢業的?瞧你這英明神武,玉樹臨風,才高八斗的樣兒,不是清華就是北大吧?不對,怎麼著也應該是哪所軍校畢業的……誒,除了軍事還有沒有學過其它的?你什麼學位?學士,碩士,博士?”
“德行!老子修的房中術,勇士……”說這話時,邢烈火手裡的剪刀正輕輕柔柔地滑過她滑膩的肌膚,其實他挺小心的,還真害怕剪到了她。
一陣冰凍的觸感,讓連翹忍不住顫慄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憋著悶氣兒投降。
“我錯了,火哥,帥哥,火閻王……”
靠,一不小心把平時咒罵他時的暱稱都用出來了……看到他明顯又黑了一層的臉,連翹知道,今兒真得上天入地了!
終於,剝乾淨了,邢爺掄起了手掌,狠狠兩個巴掌拍在她圓翹的東西半球上,磨牙霍霍,那勁兒真想一個要吃人的野狼。
“小畜生,你死定了。”
“啊啊啊,邢烈火,大流氓……你個變態的傢伙……”
……
滾燙的心思在交織,情難自禁的熱情高脹,輾轉纏綿的親吻,唇與舌之間最原始的牽拌。
輕,重,交替,一下一下……
空氣裡,是讓人臉紅心跳的言語,間或夾雜著不高不低用熾烈澆灌出來的愛語。
這是節奏最纏綿的異類曲調,這是用激情演繹的動人歌謠。
不過麼,人類從亙古開始,還是毛猴子的時代就深諳其中之道,所以,這更是生命得以延續的華章,是男人與女人之間到達彼此心靈必經的途徑。
可是,凡塵俗世之間,兩種不則的生物,男人,女人,如果之間沒有愛,又怎麼會有如此沉迷得讓人無法自拔的極致慾念?
迷糊沉醉之間,連翹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感覺,但是她自個兒知道,這樣的牽扯,已經越來越深,這樣的糾纏,更是越來越緊,而她,越來越害怕失去,手更想要緊緊抓牢!
別看她平日裡一副仗劍天下無敵手的俠女樣子,其實沒有人知道,她內心是個膽小的姑娘,偏生她的家庭和成長的環境逼得她學會了堅強。
潛意識裡,她是缺少安全感的,這點兒,她自己才知道。
再加上與易紹天那一次短兵交接的愛情遭遇戰的狼狽敗退,心裡更是留下了陰影,讓她在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都不敢再把自己的人生完完整整地交到一個男人手裡。
而這時,她太過貪戀這個男人帶來一切一切。
更加捨不得,放開一絲一毫。
所以,她願意再次嘗試。
激情燃燒之後,連翹望著還在晃悠似的天花板,作如是想。
★
在酒店到處翻找了連翹一圈兒無果之後,舒爽被衛燎強行帶出了黑漆漆的酒店。
停電的街道,天空更黑,更暗……
拽緊了手裡的小挎包,她極力控制著心裡的急欲跳出胸腔的情緒,望著旁邊那個鉗制住他的手就不放的男人,擰著眉頭,拼命的擰緊,以此來隱藏自己的內心的悸動。
“剛才有點兒衝動,對不住了衛隊,現在,咱路歸路……”
她為了剛才那一巴掌道歉的,趕緊下個小走人了事罷了,哪料到她話還沒講完呢,抓住她手臂的那隻手又加大了力道,而男人的聲音低沉了不少。
“舒爽,你到底是誰?”
衛燎的聲音提的有些高,語氣裡多了一些不確實和疑惑。
沒錯兒,同樣也是為了剛才那一巴掌。
他衛燎是那麼容易挨人打的麼?作為紅刺特種部隊的大隊長,長期的訓練和任務,讓他對於突然襲擊的快速反應已經完全不需要大腦而控制了。
可是這妞兒,為啥能那麼輕易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