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錯,貴人承受的起,中等人家也能買幾個玩玩,利潤還不低。”林鈺把玩著手裡的蠟燭,笑笑道,“普通的蠟燭二十個錢一根,今年一兩銀子可兌換一千五百錢,也就是一兩銀子七十五根蠟燭。加的這點香料,每個成本價格也就是在五個錢左右,加上人工五個錢,一兩銀子可做五十個蠟燭,賣價最便宜的也要五兩一個,十倍的利潤啊,就是不知道賣的怎麼樣。”
“賣的不錯,這種新式蠟燭雖然只剛剛出來沒幾天,但是據那夥計說,已經有鉅商王府要求大量送貨了。”青青臉上略有些犯愁。“夥計說的未必可信,不過只我在那裡呆的兩刻鐘,就賣出去十幾盒這種蠟燭,銷量可見一斑。”
林鈺知道青青是犯愁生意的事情,本來最近他們店鋪的生意漸漸紅火起來,風頭也壓過了老牌的香料世家風家。可是風家出了這一招,利益還在其次,關鍵是在搶奪市場份額上怕又要被壓下去,說不準還會被風家從市場上擠兌出去。
畢竟風家是百年世家,在調香一道以及香料香品市場上的底蘊和人脈都非同小可。要不是因為青青攀上了殷素素,只怕這會兒單單是出幾個歪招就把青青給擠兌出去了。對此,林鈺倒是有幾分內疚,如果自己全心全意幫青青,只怕他們這邊早就生產出香薰蠟燭香水等一系列新產品了。
要說這些點子什麼的,給她時間也未必想不起來。只是自重生到這個世界來也不過一年的時間,又發生些諸多事情,心一下都閒不下來,並不能專心在這方面。而且,突然離開了父母親友和熟悉的世界,她總是有些不能適應,難以抑制心中思念。也不知道那些穿越先賢們都是怎麼調整好心態的,反正林鈺總覺得和這個世界還是有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隔膜。
看著林鈺臉上也有了擔憂,青青反而笑了起來,“這有什麼好愁的?這種蠟燭的做法並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不只是我,便是別家也要學了去的,只怕以後就賣不上這個價了,銷量也要降低。便是香品生意做不成了,也不算什麼難事吧,我手頭已經積攢了些錢,也夠買個莊子的,再者你家酒樓還有我二成的份子呢。”
殷素素也笑道,“這東西比較好仿製,就是尋常商家可能做不到那麼精緻罷了,但這個又難不倒花信坊。而且這種叫什麼香薰蠟燭的,估計也只能流行一陣子。過後應該就會漸漸冷下去,不會佔了主流。”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香味不夠純正,也不能夠持久。如今能買的起這樣蠟燭的,至少也是個小戶人家,家裡都有香爐的,過段時間過了新鮮勁頭,估計還會使用香爐。”殷素素解釋道。
“我比較擔心的是,風家包括三皇子大約會拿這個討得宮裡歡心,宮裡喜歡的話。應該還會流行一陣子的。不過,眼下說要進上早就進上去了,攔也攔不住。還是中秋後再說吧。”
“素素姐倒也挺豁達嘛,不過你說陸平之被放出來,會不會和這個有關係啊?”林鈺看著那一盒子香薰蠟燭問道。
怎麼看,這東西都和張婉兒脫離不了關係。前段時間風家和張家不正好走在一起了嘛。之前風家貪圖青青手中香方,使人劫持,其中就查到有張家下人,還牽連到了鎮遠侯府。
昨天,皇帝正式下旨寬恕了之前陸平之的罪過,免了他在家裡的閉門生活,還賜了個兵部侍郎的職位,雖然沒有官復原職。倒也是個高位了。據說,頒發聖旨的時候陸平之高興都快掉淚了。大約是這段時間家裡蹲急壞了。
當然,殷素素這邊的情報訊息還要豐富一些,譬如說張婉兒也出來接旨了,而且氣色看著不錯,貌似和陸平之也和好了。畢竟翠茹那孩子的事情,陸平之也是有些委屈的,又是在婚前發生的,張婉兒雖然氣急了,但是她還是愛著陸平之的,在陸平之的發誓保證下,還是原諒了他。
不原諒他又能怎樣呢?在家裡人的勸說下,她才察覺自己其實是沒有退路的。她和殷素素不同,殷素素和離也好,被休也好,別人都很同情,殷素素出身高門,卻沒有家族負累。
但是她卻不一樣,如果她敢和陸平之離婚,且不說新婚不到一年,包括她在內的侯府和張家所有人都丟不起這個臉。便是豁出去臉皮不要,外人的指指點點吐沫星子也能把她給淹死,張家也處境尷尬,如今尚有外患未除去,是絕對不能增加內憂的。
所以,即使張婉兒心中慪的出血,依然是又氣又惱又委屈,還是最終軟化了態度。當然,主要原因也還是因為她依舊深愛著陸平之,便是結婚後漸漸失去之前的新鮮感,那也是七年之癢,而不是七月之癢啊。她和陸平之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