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那位運氣不差。”
“另外如果這是人為,背後的人就有點可怕了。”秦佑生說。
江行止突然問秦佑生:“你認識杜雪榮麼?就是延安的妻子。”
秦佑生搖搖頭,聲線比剛剛更加嚴肅低沉,俊眸陡地一深;“不認識,不過很快就會認識了。”
——
檢察院那邊對夏夜的指控是走私毒品。
但夏夜說自己只是幫一位老人的忙,但是火車上站口的錄影,看不出夏夜和老人是莫不相識的關係,而且夏夜的口供的確存在很大的問題。
“這可怎麼辦呢?”寧冉聲抓著頭髮問秦佑生。
公寓裡,秦佑生半蹲著身子給寧冉聲換藥,動作輕柔:“我10年的時候接過一個差不多的案子,當時一個少婦為了8000元酬勞給人走私毒品,將近1000g的毒品藏在包裝好的巧克力裡面。”
“後來呢?”寧冉聲聽得入神。
“官司是打贏了吧,不過該判的刑也少不了。”
“人不能因為貪婪失去了原則。”寧冉聲低頭說,頓了下,伸手抱住秦佑生,“我以前也是一個貪婪的人,因為有了你,我覺得什麼都夠了。”
嬌嬌軟軟的女孩讓秦佑生忍不住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手腕還疼嗎?”
寧冉聲把自己手腕伸到秦佑生嘴前:“還疼呢,你給我呼呼。”
秦佑生低下頭,輕輕朝寧冉聲傷口吹著熱氣,瞬間微微癢意從寧冉聲的傷口傳到指尖,酥酥麻麻。
濃情蜜意的夜晚,寧冉聲主動湊上了自己的唇,不料吻得太急,撞上了秦佑生的嘴角,兩人雙雙輕哼出聲。
“佑生,等忙完夏夜的案子,你跟我求婚吧。”寧冉聲在秦佑生懷裡笑吟吟,“我百分百答應你。”
秦佑生拿起寧冉聲的手,吸吮了她的無名指,然在在她指尖輕輕啃咬了一下:“真的?”
“不信啊,那你就試試啊。”寧冉聲放下狠話,“你敢不敢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