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陽西下,一抹金*的餘光照在漁人碼頭上的金門大橋,彷彿給整座大橋鍍上了一層淡金色,江面波光閃閃,美得如同一張日落油畫。
賴紓潔剛逛街過來,放下手上的大包小包,聳聳肩:“同事讓我帶太多東西了,我怕沒時間買,讓你們久等了。”
“沒事。”秦佑生說,招呼服務員過來開始點單,秦佑生點單時口味自然偏著寧冉聲一點,點了滿滿一桌子各式各樣的海鮮。
點主食時,賴紓潔把餐單遞給秦佑生:“我不瞭解這裡的食物,秦律師幫我點一份吧。”
“ok!”秦佑生接過單子,“跟聲聲一樣如何,義大利麵?”
“好的。”賴紓潔抿唇笑笑,結果等食物全部送上來時,坐在一旁她遲遲沒有開動,只是喝著飲料。
秦佑生看了眼賴紓潔,以東道主的口吻詢問:“不合胃口麼?”說完,伸手招服務員過來。
賴紓潔相當無奈一笑:“不好意思,我忘記說了,我海鮮過敏。”
寧冉聲愣了下,奇怪道:“你剛剛怎麼不說啊?”
賴紓潔沒有回答。
寧冉聲真覺得這個賴紓潔比自己還要矯情和嬌氣,以前沒有發現是接觸不多,果然一起出門真的可以檢驗一個人性格好壞。
不到兩天的相處,她看賴紓潔不順眼,賴紓潔估計看她也不怎麼舒服。
江行止放下手中的刀叉看了賴紓潔一眼,心裡跟明鏡似的明白,扯扯嘴角道:“我的牛排還沒有動過,我跟你換。”
賴紓潔欣然應許,然後用自己這份放了海鮮醬的義大利麵跟江行止換了他的牛排:“謝謝師傅啊。”
主食是秦佑生幫忙點的,秦佑生點之前也詢問過她了,現在鬧騰個什麼勁呢。寧然心裡跟賴紓潔置氣,嘴裡越發把食物嚼得起勁。
倒是秦佑生一臉無所謂,嘴角掛著淡笑,臉上神色如同此時迎面吹來的海風,曛暖怡人。
晚飯結束,秦佑生結賬買單,起來的時候突然面色一怔,隨後俯□子對寧冉聲和江行止道:“真巧,傅景蚺和蘇可過來了。”
迎面走來的中國夫妻就是傅景蚺和蘇可,兩個人看起來比在照片感覺還要登對。
江行止眯著眼,看著蘇可和傅景蚺,對秦佑生說:“如果不是A市還有一個蘇念,我真要覺得她就是蘇唸了。”
秦佑生輕“嗯”了一聲。
不遠處的傅景蚺也看到了秦佑生,帶著身邊的女人過來打招呼:“秦先生,聽說你回舊金山了,居然那麼巧在這裡看到你。”
“我回舊金山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秦佑生揚著嘴角跟傅景蚺寒暄說話。
“你的朋友?”
“是的。”秦佑生簡單介紹了下,“朋友和女朋友。”
傅景蚺看向寧冉聲這裡,他身旁的蘇可也對她彎了彎嘴角,雖然沒有出聲打招呼,但已經非常禮到了。
傅景蚺和蘇念離去後,秦佑生解釋了句:“蘇可嗓子受損,基本不開口說話了。”
——
晚上,寧冉聲盤坐在秦佑生房間裡的大床上,跟秦佑生討論完蘇念蘇可的事,忍不住跟秦佑生吐槽說:“我討厭賴紓潔。”
“看出來了。”秦佑生剛洗澡出來。
寧冉聲撇了撇嘴:“我覺得賴紓潔喜歡你。”
“嗯?”秦佑生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在寧冉聲身旁坐下:“從哪裡看出來?”
“你看不出來她把我當情敵對待麼?”寧冉聲鼓著臉,“還有你今天干嘛幫她點餐呢?”
秦佑生揉了揉寧冉聲柔順的頭髮:“以前你可是說全校的女生都把你當情敵對待呢,現在只是一個賴紓潔,你心急了?”
“我瞧你好像自我感覺還挺好的。”
“其他女人多看我一眼就能讓你生氣成這樣,我自我感覺當然好了。”秦佑生說完,欲把寧冉聲壓在自己身子。
寧冉聲推了推秦佑生:“等下,我有點餓了。”
的確,做有些事情是要先補充好體力,秦佑生從床上起來:“我去給你泡杯奶如何?”
兩個人同居過,之前在一起的時候,做那事之前寧冉聲都喜歡先喝杯奶。
寧冉聲親親秦佑生的臉:“去吧。”
女人很多習慣都是男人寵出來的,秦佑生對這深信不疑,他走出房間合上門,正要下去泡奶時,從客房出來的賴紓潔抓抓自己頭髮,對他說:“秦律師,我想借用一下吹風機?”
作者有話要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