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他有什麼瓜葛,可是既然命運還是這樣巧合的糾結在一起,我想或許我可以做點什麼,或許可以勸慰他過上另外一種生活,不用活得那麼累,可以想笑就笑,想鬧就鬧,沒有那麼多包袱,沒有那麼多顧及,這才是人生該有的狀態。
他可能不知道現在他臉上幾乎沒有破綻的微笑其實只是一層脆弱的面具,揭開了就是鮮血淋漓,不揭開則會重得挪不動腳。笑容沒有真心不會鮮活,不是從心發出的笑不可能進入別人的心。
所以我喜歡吳海的笑,快樂無憂的、明媚爽朗的、肆無忌憚的、豪放不羈的,還有偶爾帶了那麼點小心思的、賊賊的笑。他的每一種笑都印在我腦子裡,思想放空的時候就會時不時的跑出來,踩掉憂慮趴在我眼前,讓我陪著他一塊兒笑。這是一種境界,吳大少帶我修煉出來的快樂無極限,呃,估計打敗民間廣為流傳的黯然**掌只是時間問題。
山山水水,亭臺閣,屋後房前,咱們三個人幾乎全給跑了一遍,只能說沒有劉凌暖場,這氣氛是不怎麼活躍,整個過程除了介紹風景典故基本對話不超過十句,居然就著這種狀態咱們還堅持逛了個遍,奇蹟呀!
正逛到湖邊,遇到暑期沒有回家的A姐,她正陪著新入學的同鄉逛。
A姐看到我們十分熱情,神情激動的對師妹介紹:“這是我寢室的姐妹周瑾,這位是她老公,這位是?”
A姐拉長聲調的停頓讓咱小心肝顫了顫,旁邊的吳大少丹鳳眼微微眯起,似乎對A姐的介紹很是受用,接過話頭說:“這位帥哥是丁博弈啊。”眉毛一挑一挑的,上揚的嘴角帶了那麼點兒別有用心。
看著A姐和小妹妹亮閃閃的目光,咱忽然湧現一種沉重感,估計今兒晚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