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下意識地跑向北門,不過只跑了一小段,猛然勒停了赤兔馬,略微沉吟了一下,毅然向同鄉李肅控制的東門跑去,馬頸上依然彆著丁原的頭顱!
以赤兔馬的腳程,僅用了不到半小時,就抵達東門!
“城上的人聽著,我是九原呂布,我要見你們的虎賁中郎將李肅將軍!”呂布在城門外運起天級武將的雄渾內力,高聲大喊!
“請呂將軍稍等,我們馬上通知李將軍!”城上的守軍道。畢竟李肅可是有交代的,要是呂布或幷州丁原的手下有人過來找自己,要第一時間通知!
“好!”呂布無奈,只能安心在城樓下等,何況,若見不到李肅本人,他也不敢進城,西涼軍和幷州軍之前可是敵對關係,發生了不止一次兩次衝突!
此時的李肅剛剛向董卓彙報歸來不到一小時,剛剛躺下睡覺一會兒!
“李將軍、李將軍!”近侍來叫時,李肅還有點懵,差點罵娘,這自己來回奔波了一整天,剛剛躺下,又被叫醒,這不是存心折騰自己嗎?
“什麼事?”李肅,沒有動,自是稍微緩了下神,有氣無力地問道。
“九原呂布,在城外求見!”城門副將在帳外代答。
“你沒搞錯?”李肅覺得不可思議。無論事情成與不成,都不可能這麼跑來找自己。若他殺了丁原,他不得整頓士卒、拉攏將領嗎?若他不願意殺丁原,大半夜的跑來做什麼?至於行刺失敗,李肅壓根就沒想過,義子的身份、心腹將領、在軍中的威望頗高,加上天級武將的實力,殺個丁原還有失敗這一說?
“沒搞錯,確實是呂布?”城門副將肯定道。
“帶多少兵?”李肅又問。
“就一個人!”城門副將再答。
李肅的狐疑之色更濃,若按時間算來,這妥妥的行刺失敗、獨自跑路的節奏,可怎麼可能?以有心算無心,就算丁原也是天級武將,也只有被殺的份,可丁原是天級武將嗎?情報上不是說,他年輕時,最鼎盛也不過玄級武將,比主公董卓低了一階嗎?
算了不想了,還是去見見吧。
李肅穿著常服,爬上城樓,往下望去,城下可不是單人獨騎的呂布呂奉先?李肅也不多說,直接下令:“開城門!”然後獨自向城門口迎去。
至於危險?人家單人獨騎而來,難道是為了行刺自己?別逗了,自己跟他又沒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他犯得著這麼冒險嗎?
李肅站在城門口,看著騎著赤兔馬緩緩靠近的呂布,以及馬首懸掛著的頭顱,仔細一看,確實是丁原的,可呂布的整條左臂都已被鮮血染紅,顯然受了傷!
李肅愈發不能理解,滿臉狐疑道:“奉先,這是何意啊?”邊說邊指了指懸掛著的頭顱,和呂布的傷臂。
第二三四章 董仲穎貪花誤事
“唉,一言難盡哪!”呂布看著李肅臉上的神色不似作偽,只能滿臉苦澀地緩緩說道:“若非你老兄親自出城相迎,我肯定不敢進城,現在絕對獨自亡命天涯去了!”
“何至於此?請具體說說。”李肅邊帶著呂布往城內走,邊說道。
呂布一臉鬱悶,開口緩緩細訴:
“我雖名為丁建陽之義子,但卻常遭其無故相疑,防範之心甚重!戰起,令我領兵廝殺;戰畢,依然令我回案頭當勞什子的主簿!
想我呂布,堂堂男兒,天級武將,焉能長久屈膝於如此匹夫之下?李兄來訪,細言董刺史看重之意,當為明主!
於是,我就想殺了丁原,盡收數十萬幷州將士,既可報董刺史及李兄的看重之意,也可,嗯,也可作為進身之階!
不料,我剛殺了丁原,尚未來得及召集其他將士,以收軍心,營外就趁亂衝進一彪人馬,為首者乃雁門太守葉騰,自稱奉太后懿旨,要捉拿殺官造反的反賊呂布。
當時我手提丁建陽的頭顱,百口莫辯,只想著殺了他再向其他將士解釋,不意,那葉騰的武藝不下於我,且旁邊還躲著一個擁有宗師級箭術的傢伙偷襲,導致我左臂受傷。
當時情況不明,往日相熟的幷州將士也不肯助我,我感覺自己落入一個惡毒的圈套,甚至我懷疑這是李兄你給我設的連環計,無奈只能獨自逃命!
若非李兄親自來城門口迎接,而是立於城樓之上,我必不敢進城,而是轉身逃命!”
“什麼?還有這等事,趕緊隨我去見董刺史,請他定奪!”李肅道。
可惜,董卓再也不復青壯時的雄壯與勤勉,他曾下令,他睡下之後,非緊急之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