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軟釘子,不禁嘆口氣,看看藍雨萍真的是頭疼難當,也只好讓賢說:“好吧,麻煩醫生給我們雨萍診斷吧!可以不用收掛號費吧!”
傅敬暉搖頭笑說:“當然不用,這只是我做醫生的職責而已。”
林怡慧站起來走到前方的位子,傅敬暉則坐到藍雨萍身邊,看刀吃過了藥以後,握起她的手測量脈搏。
藍雨萍沒興趣在飛機上還看醫生,想要掙脫手,傅敬暉卻緊握住她的手,“讓我看看,你總不想要在這兒昏倒吧!”
藍雨萍昂起下巴,以靈秀烏黑的眼眸瞪住他,他卻保持一貫的微笑,表情深沉。兩人對望了片刻,傅敬暉已經量出她的脈搏,含著笑意道:“以生氣的情況而言,你心跳得實在太慢了,而且也不夠亂。”
藍雨萍收回手,懶得跟他再鬧下去,藥效發揮得很快,她開始有些昏沉的睡意,靠著視窗閉上眼睛。
這時她感覺到有東西放到自己身上,睜開眼一看,原來是傅敬暉拿外蓋在她身上,他把冷氣孔調到另一邊,低下頭跟她說:“如果你著涼了,不能唱歌,會有很多人傷心的。”
藍雨萍不說話,對他投以冷眼,她不喜歡任何一個陌生人。
“你的手好一點了沒?我有帶醫藥箱,我幫你再包紮一次吧!”他非常熱心的自動開始替她療傷。
藍雨萍看著他低下頭的模樣,那輪廓有一點象當年的江振威,這讓她的心軟了,不再掙扎的,任由他去擺佈自己的手。
傅敬暉小心翼翼地替她上藥、包紮,臉上一直帶著疼惜的表情,但是藍雨萍並未發現,因為她已轉過頭去看窗外的藍天,慢慢沉進了安詳的夢鄉。
香港新機場。
飛機降落到跑道上時,藍雨萍才悠悠醒了過來,外頭不再是隻有白雲的世界,又成了五光十色的現實世界。她一坐直身體,身上的外套便掉了下來,旁邊的傅敬暉替她拾起,披到她肩膀上。
“剛才機長說,香港的氣溫只有十向度,比臺灣冷很多,你還是把這外套披上吧!免得受涼。”傅敬暉還是一臉溫和,見她不願回答,便先行起身。“我先走了,後會有期。”
大家紛紛下機,不少人好奇地跑來看明星,但是藍雨萍只看著窗外,不管他們的叫喊,一直等到所有人都下機了,林怡慧才跑過來找她,“怎麼樣?頭還痛嗎?”
藍雨萍搖了搖頭,她睡得很好。
“那個醫生真是熱心,又長得一表人才,我覺得我好象喜歡上他了耶!”
“噢。”藍雨萍點了點頭。
“下次我就藉看病去找他,你說怎麼樣?他會不會喜歡我啊?”林怡慧都邁入三十大關了,還是像小女孩那樣浪漫。
“大概吧!”藍雨萍什麼也不知道。
在工作人員和保全人員帶領之下,兩人終於下了飛機,一路上林怡慧都在吱吱喳喳,藍雨萍只是應了幾聲。
“哇,機場的風好大,冷死了!”林怡慧抓緊領口說。
藍雨萍聞言,把的外套脫下來給她,“這是他忘記拿走的。”
“他?你是說傅醫生?”林怡慧尖叫了起來,“帥啊,我又有藉口可以去找他了,謝謝雨萍,我愛死你了。”
機場照例有許多記者、歌迷和攝影機,但是藍雨萍在工作人員重重包圍之下,還是順利離開了機場,搭上飯店的豪華禮車,直驅目的地,當然,後面還是跟了一長串的電視臺採訪車。
到達香格里拉酒店之後,藍雨萍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讓林怡慧他們去召開記者會,說明這次來香港的計劃和表演,在房裡,她把音樂的聲音開到最大,在落地窗前看著香港的景色。
敲門聲響了,她沒聽見,一直到外面在踢門了,她才猛然轉身,辨認出聲音的來源,上前開了門。
“進一步你要把我嚇死了啊?我們還以為你被綁架了呢!”林怡慧臉色慘白,後面站著五六個流著大汗的服務生。
“我在聽音樂。”她淡淡地說。
林怡慧苦笑說:“我想也是。”除非是死人才聽不到!
林怡慧把音樂關小,給了服務生小費,才關上門對藍雨萍說:“記者會差不多開完了,你要不要出來露個面?”
“不要。”藍雨萍簡單俐落地回答。
林怡慧嘆口氣,“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她在沙發上坐下,拿出一份契約,“這是要和保鏢籤的約,你先看一下吧!”
“你決定就好。”
林怡慧又是嘆氣,“我也知道你會這樣回答,這合約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