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倩倩大聲呵斥,她威脅道:“容徹,你想費花花現在就死嗎?”
一句問話,容徹立馬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他僵硬的看著費花花,看著那把匕首對準女人的心臟,緩
緩的沒入。
“不……不!”容徹慌了手腳,他的雙眸被悲哀染盡,他說:“我做,我做!只要你放了花花!”
眾人鬨笑聲不斷,費花花抬起頭,看向男人恥辱的眼睛,心一下子瑟縮疼痛,男人故意避開她的視
線,似乎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看見此刻自己如此不堪的局面,手……緩緩的揭開身上的紐扣。
衣物脫盡,盤扎的的肌肉崩的緊實,一雙如鷹般兇猛的眸子,此刻屈辱殆盡。
他俯*,在費倩倩囂張的笑聲中,貼上地上的那名女子。
肌膚相觸的那一刻,容徹扭回頭看向費花花的眼,他在心底對費花花說:“我再也不可能站在你身
邊了呢!我當著你的面,要了別的女人身子的時候,我在你心中就是一個骯
髒的下*的所在吧!一個看見女人就能隨意上的混蛋吧!呵呵!”
“嗚嗚……”費花花掙扎著說“不要。不要!”眼角的淚水混合著血液流下來。
“哈哈哈!費花花你看見沒?你是個妖精,為了你,那個如此驕傲的男人,竟然屈辱至此!”
費花花睜著眼睛,想說“我說!我告訴你權杖的去處!“可是費倩倩已經不再看她。
她只是把目光投向容徹,輕聲嘲諷對面的男人,她說:“容老大,曾經身經百戰的你跑到哪兒去了
呢?呵呵!對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你的*竟然站不起來,我該說你性無
能,還是這些年性缺乏!”
一遍一遍的出聲侮辱,“來人,用鞭子。”
身後的大漢一聽鞭子這個詞,眼睛更加的放亮,他們拿著那個玩意兒,不斷的向容徹身上招呼,血
肉咧開的聲音,混合著身上*的疼痛,讓容徹*終於站了起來,他的眼角充滿屈辱的眼淚,就那樣別開頭
再也不看費花花一眼,對著身下的身子,進行穿插。
每一次*,他的心都在疼痛,他的愛終將隨著這一場屈辱的性愛,消失無蹤。
淚水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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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眼目睹了一場血腥的災難,施加在那個男人身上,讓他強硬的自尊轟然倒塌,那一刻,我忽然
無比的憎恨,這一場由費倩倩主導的遊戲,太殘忍,殘忍到讓我對人的本質產生了一種近乎絕望的憎惡
。
by費花花
整個地下室,充斥著粗重的*,仿若一頭垂死掙扎的野獸,發出最後的嗚鳴。
穿插所帶來的水聲像砸入深海里的石子一般瀰漫開來。居於上位的男人眼球佈滿血絲,淺咖的顏色
似乎在他的眼底脫了色,那麼蒼白,那麼頹廢。
費花花流著淚水看著不遠處的容徹,她想起多年前,那個一襲黑衣罩身的偉岸男子,她想起監獄裡
冷酷無情的容老大。然後,她轉頭看向屈服中的容徹,她忽然想捂住自己的眼睛,鞭子烙下的觸目驚心
紅痕,刺穿的何止是皮肉,更有那個男人無尚驕傲的自尊。
他傾盡了一生的尊嚴,為的只是……只是一個毫無價值的女人。
想到這一刻,費花花再也忍不住的顫抖。
費倩倩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語氣刻薄而惡毒,她說:“費花花,你看見沒?這個男人為了你折斷了
所有的羽翼,他屈辱的臣服在我的命令下,由一個偉岸的英雄變成一隻狗熊,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你是罪魁禍首!”
費倩倩尖刻的指甲尖劃過花花白皙的臉,留下一條淺淺的血印, 手指順勢蜷縮,握成拳,“啪”的
一巴掌扇在費花花的臉上,伴隨著一聲悶哼,堵住她嘴巴的抹布被打落。
“費花花,你瞧見沒?那個男人哭了呢?你看,那滿心流淌的淚水已經快要溢位來了呢?那都是你
造成的,你啊,你是個天生的禍害,是你的固執,你的偏執,才把那樣一個
巨人變成現在這樣,一個任人擺佈的傀儡!”
費花花看向容徹,男人此刻臉上狼狽而慌張,眼中充滿悲哀的祈求,對的,是祈求,那雙失去顏色
的眼睛彷彿在說,求你,別看,求你,別憐憫,求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