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童初雪帶著一絲拘謹道:“……你都看到了?”“嗯。”現在想起來他還是燒心的疼。“對不起阿,我錯了。”童初雪手指扣著世顯的手臂,輕聲道。“沒關係,補償給我好了。”世顯牢牢將她壓在身下,眼神炙熱的俯視著她。傻子都能看出來這什麼意思,童初雪吞了吞口水:“你不累?”“質疑我?”世顯眼神愈發危險。沒注意踩雷了。童初雪傻了眼,一根腸子都悔青了,嬌軟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世顯,很……很晚了,真的。”世顯咬了咬她的唇:“餓了那麼久,你該不會覺得這麼輕易就能把我打發了吧?”“……”禽獸!世顯扣著她的腰將她反撥上去,又是一番折騰,偃旗息鼓的時候,童初雪一雙眼睛都紅了,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世顯牢牢將她銬在懷中,帶著饜足的在她耳邊輕聲開口:“童童,再懷孕了我們就結婚吧。”“我……”童初雪還未說話,世顯就抬手堵住了她的唇,聲音帶著一絲傲嬌:“事不過三,這已經是 他不喜歡血淋淋的東西隨著一聲慘叫,匕首沒入那人口腔之中,撕裂般的疼痛徹底把昏過去的人生生痛醒了。“很痛嗎?要不要我幫你把它拔出來?”白景鑠低眸看著他,很溫柔的開口。“啊!”一眼對上白景鑠陰冷的眸子,剛剛才醒來的人猛的哆嗦了一下。臉上一陣劇痛,似乎有什麼東西透過外面紮在了舌頭上,讓他再發不出聲音,那人微微動了動眸子,看清眼前的一切,眼睛一翻,又暈了過去。“呵。”白景鑠嘲諷的笑了一聲,將匕首攪動了一圈,慢慢拔出,一股鮮血順著匕首落在他白淨的手指上,白與紅形成鮮明的對比:“不是說要我要死要活嗎,這才剛開始就昏了?真可惜。”“髒”,不帶一絲感情的將手指上的血液優雅的擦在那人衣服上,白景鑠朝輕啟薄唇:“把垃圾拖下去。”他不喜歡血淋淋的東西。隨著白景鑠的聲落,很快,進來了兩個人將地上昏過去的人拖出去。白景鑠轉過身,握著帶血的匕首看向另外兩個嚇得抽搐成一團的人,考慮著要該怎麼下手:“別急,接下來就該到你們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殺我們,原諒我們吧。”“是我們錯了,不要,不要這樣,拜託,拜託饒了我們……”兩個人哀求著,在地上扭曲的蠕動著被捆綁的身體,妄圖逃跑。“吵死了,你們。”白景鑠不耐煩的扔下匕首。他的聲音很輕,卻把兩個人嚇得一愣,甚至因為恐懼而被麻痺了舌頭,嘴巴無意義地張合著,卻發不出一個音節。白景鑠這才高興了,微微揚唇,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這才乖嘛,都安靜一點兒,我們才可以繼續玩下去。”其中一人眼睛一翻,就要暈過去。白景鑠及時掐住他的人中:“別急,我還要你看著我將你們變成人彘,哦,對了,你們知道什麼是人彘麼?”在兩個人驚恐的目光中,白景鑠耐心的開口解釋:“就是把人斷手,斷足,挖眼,燻聾兩耳,藥啞喉嚨,如果你們要是提前暈過去,那過程多無趣。”“變,變態,你不是人。”兩個人嚇得牙齒打顫,臉上一片死灰。“變態?”細細咀嚼了這兩個字,白景鑠解開襯衣袖釦,慢條斯理的將袖子一點點折起來:“我可以暫且當這是誇獎嗎?”“如果你們都沒意見,我們就開始吧。”……“哐哐。”地下室的鐵門突然傳來敲門聲。白景鑠從地上站起身:“進來。”一人微躬著身走進來:“景哥,外面有一位姓童的小姐找您。”“姓童嗎?”白景鑠擦了擦手,“在哪兒?”“還在外面。”“把人給我看好。”白景鑠點頭,踩著佈滿灰塵的階梯出了地下室。童初雪來是想見一見那三個走入歧途的記者的。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在醫院那天,那些媒體有些奇怪,他們除了說那些刁鑽問題,還一直在說“據悉”,“據他們所知”之類的詞,畢竟無風不起浪,媒體不可能憑空猜想就把父親的事聯想到她和世顯身上吧?就憑她是童搢紳的女兒這點兒,似乎也沒有說服力。卷 是世顯設計害死童搢紳的“初雪,你怎麼來了?”走出來的白景鑠看向她,帶著一臉和煦的笑。“聽林政說那些綁架你們的記者在你這裡,我有個不情之請……可以讓給我十分鐘嗎?”“當然可以,請便。”以為童初雪是要報仇,白景鑠紳士的讓開路。裡面還有私人保鏢,他並不擔心。“謝謝。”童初雪衝他點了下頭。白景鑠將衣袖放下,整了整衣物,西裝革履的走出陰暗的地下通道,站在陽光底下的他,依舊乾淨,溫暖如初。……-饒是做好了心裡準備,進去時童初雪還是驚了一下。地上有血,帶血的匕首,還少了一個人。看向室內留下的保鏢,童初雪道:“你先出去吧,我出去你再進來。”保鏢遲疑:“這……”“沒關係,你可以在門外等著。”聞言,保鏢才走出去,關上門在門外站定。童初雪看向其餘的兩個綁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