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臭丫頭,還有誰跟菲兒關係要好呀?”
此時,一旁的陳不易死死地盯著潘瑤,雙目圓睜,眼中滿是憤怒與警告之意。
潘瑤早已渾身發軟,整個人像沒了骨頭似的癱倒在了蕭越懷中,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小……小玉,她和陳菲總是形影不離,還有一個叫王遷。”
聽到這裡,蕭越猛地轉頭瞪向陳不易,臉上流露出些許惱怒之色,問道:“這王遷又是何人?”
一旁的潘琳趕忙搶過話頭說道:“他是定州的貢運使大人,對陳菲可是言聽計從,比狗還要聽話!”
蕭越聞言,臉上的怒意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嘴角微微上揚,不屑地笑道:“哦?原來是一條聽話的狗。”
“那個小玉又在哪裡啊?”蕭越不斷地發問。
“她應當還留在平陽關吧。”
聽到這個答案,蕭越不禁皺起眉頭說道:“哦,如此說來,我們還得專程前往平陽關一趟。”
蕭越滿臉笑容地對著陳不易輕聲細語:“乖,聽話,我這就帶你前去找那個小玉!”
話音剛落,蕭越伸出手輕柔地捏了捏陳不易的氣鼓鼓的臉頰,然後才轉過身邁步離去。
那些負責留守計程車兵們,則早就將所需物品全部清點完畢,他們整齊地站立一旁,靜靜地等待著蕭越下達出發的命令。
蕭越先是仔細檢視了一遍羅列的清單,確認無誤之後,他果斷地揮了揮手,示意那兩百名士兵押解著俘虜先行一步。
而他自己則親自率領另外一百名士兵朝著平陽關進發。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蕭越並未急於立刻動身,而是來到陳不易跟前,故意做出一些惹人厭惡的舉動來戲弄他。
陳不易氣得雙頰通紅,一雙杏眸狠狠地瞪著他,彷彿要噴出火來。
蕭越見狀,不僅沒有絲毫收斂之意,反而輕輕地揪住了陳不易的耳朵,並略帶調侃地說道:“'一點兒都不聽話!總是氣鼓鼓的可不好!日後你與阿蠻老是生氣,該如何是好!阿蠻不會哄人,所以呀,到時候你就多哄一鬨,他呀一鬨就好!”
陳不易怒目圓睜,狠狠地拍掉了蕭越那肆意妄為的手。
蕭越反應迅速地反手將其牢牢控住,並輕柔地揉搓起陳不易的手心和指節來。
陳不易心中惱怒異常,拼命想要掙脫這雙魔爪,但無奈力量懸殊,根本無法抽回自己的手。面對如此毫無羞恥之心的傢伙,他一時間竟不知所措起來。
可惡!這傢伙簡直就是個無賴!雖然滿心憤恨,可卻對蕭越無可奈何,連傷到他一絲一毫都難以做到!
看著陳不易依然不肯罷休,甚至還妄圖反抗,蕭越索性猛地一用力,直接將陳不易整個人一把撈進懷中緊緊摟住。
同時,一隻大手捏住了陳不易的臉頰,調笑道:“真是一點也不乖!老是張牙舞爪可不行,還是乖乖做只溫順可愛的小兔子比較好!”
恰在此刻,一名士兵匆匆趕來稟報:“將軍,囚車已經制作完成了!”
聽聞此言,蕭越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竟然饒有興致地低頭在陳不易白皙的脖頸處輕咬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地鬆開了懷中的人。
蕭越隨意地揮了揮手,指向一旁的秋雪,冷冷下令道:“把這個女人扔到籠子裡去!”
接到命令計程車兵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如狼似虎般衝上前去,毫不留情地將秋雪拖走並塞進了囚籠之中。
處理完這些之後,蕭越似乎心情大好,嘴角微微上揚,再次伸手輕輕地颳了一下陳不易挺翹的鼻樑,輕聲說道:“好了,別生氣啦,咱們去找小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