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來,江曉語簡直要被氣得暈過去,自己的這對白|兔子一直受到悉心照顧,除了她自己以外,沒有讓任何男人給碰過,那是留個未來老公把玩的,想不到,居然讓那個挨千刀的畜生先給採摘了,都都給捏腫了!
她露出倔強的表情,用手背擦了下臉上的淚水,賓士車猛然啟動,發瘋似的行駛在公路上。
只用了幾分鐘,賓士車即回到市公安局院內,江曉語下車,飛快的跑進樓內,那對大兔子因為沒有了束縛歡實的蹦上跳下,那些在她身邊經過的男警察眼睛都不夠用了。
刑警隊的大辦公室在二樓,江曉語蹬蹬的跑上樓推門而入,只見一同去抓捕的七八個男同事都在,她氣呼呼的問:“翠仙酒樓傷害案的兇手抓住了嗎?”
刑警隊長是個身高一米八多二十七八歲的男子,四方大臉頗有陽剛之氣,他叫姜飛晨,也是整個公安局暗戀江曉語的那些警察中的一員。
“那案子已經結了。”姜飛晨回答說。
江曉語一臉詫異,“怎麼結案了?”
姜飛晨說:“受害者撤案了,而且袁副局長也特意交代,這案子不用再繼續了。”
江曉語怒道:“怎麼會這樣,受害者為什麼會撤案,是不是被脅迫的?”
姜飛晨使了個眼色給她,說:“小江,你先別激動。這樣吧,你去我辦公室一趟,我有事跟你說。”
江曉語點頭,尾隨在姜飛晨身後走進隔壁的刑警隊長辦公室,回手把門關好,說:“姜隊,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姜飛晨說:“你先坐下吧。”等到對方坐下,他給沏了一杯茶水放到茶几上,說:“喝點水吧。”
江曉語心煩意亂的說:“我沒心思喝水,還是說說那案子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姜飛晨坐到椅子上,說:“已經調查清楚了,行兇的主犯之一是夏龍威的女兒,另一個是她同學,其他的幫兇都是夏龍威的手下,受害的城管大隊那些人,還有那個街道辦事處主任聽說之後,嚇得都傻了,堅決要求撤案,不追究案犯的刑事責任。”
“夏龍威,就是人稱威哥的那個,義和幫的老大?”江曉語寒著臉問。
姜飛晨點頭,“不錯,就是他,和碩的風雲人物,地下黑|道的巨頭之一,為人十分狠辣,那些受害人雖然都不是普通人,卻也怕他的打擊報復,只有撤案這一條道路可行。而且,袁副局長和夏龍威的交情也不淺,這個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這叫什麼事?”江曉語猛的拍案而起,茶几上的杯子都蹦起來,茶水溢到杯外,由此可見她內心的憤怒。“一個黑|社會頭子居然如此囂張,子女打人之後什麼責任都不付,那法律在他們面前不就是兒戲一樣的東西嗎?”
姜飛晨無奈的說:“這就是實際情況,咱們也沒法子。”
江曉語氣憤的說:“什麼叫做沒法子,還不是局裡的工作不到位,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和碩會有這麼多的黑|社會分子,咱們公安局為什麼不加大力度將這些社會毒瘤完全剷除。”
姜飛晨忙說:“小江,你小點聲,千萬別這麼激動。這也不是咱們公安局的錯,和碩的黑|社會屬於歷史遺留問題,多年前就有的,許多巨頭都有政府內的高官做後臺,背景十分強大,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就能清理乾淨的。你剛從警校畢業,參加工作的時間還短,等以後就會知道其中厲害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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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匪是一家,這句話江曉語並不陌生,但是,這個警校畢業不久的女孩還是不願意相信社|會有如此黑暗的一面,作為一個警察,居然有時候並不能秉公執法的辦事,這讓她很鬱悶。
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穿著迷彩服的混蛋,讓她難以嚥下心頭的惡氣。她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說:“既然已經結案,我也不瞎cao心了,不過,夏龍威那個女兒是幹什麼的,你跟我說一下?”
“好像是個學生吧,在南楓高中讀書。”姜飛晨忙說:“小江,既然案子已經結了,你可千萬別再去找人家的麻煩,那樣的話就是違反紀律。”
江曉語點頭,“我知道的。姜隊,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找那丫頭的麻煩。”心想,我要找的是那個非禮我的臭小子,現在是私人恩怨,跟公事無關,等我再見到他的時候,非把他閹了當太監不可。
姜飛晨這才放心,說:“那就好。對了,小江,義大利交響樂團明晚在和碩大劇場演出,據說水準很高,我想請你去聽交響樂,你看明晚你有時間嗎?”
江曉語很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