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諒解。在我們的通訊過程中,這樣的齟齬層出不窮,使我不禁後悔隨時彙報思想之迂腐。但是,讓她瞭解我的願望始終佔著上風,我也就繼續這樣做。
事後來看,敏子的生氣並非完全出於誤解。每次她這樣發作,多半是因為我在日記中談到了對性、愛情、婚姻的看法,或者與女孩們的來往。我的看法當然是十分通達的,這就引起了她的警覺和擔憂。就當時而言,我的確是在談自己的思想,因此責怪她太容易聯絡實際,不善於從哲學和社會的角度思考問題。我向她指出,贊同性自由不等於我想和別的女人通姦,就像主張離婚自由不等於我想和她離婚一樣。我的通達看法完全不妨礙我比別的丈夫更溫存也更熱烈地愛自己的妻子,毋寧說,只有一個主張愛情自由的人才懂得真正愛一個人,他愛起來是不會虛假的。我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