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你。”他喑啞、低低地說。
話音一落,他的吻便重重襲來。
他撥開她額前些許碎髮,輕一下淺一下地吻著她的額頭。誰又知道,吻額頭代表心疼、代表想要照顧、代表想要保護?
良久,他的吻從額頭一路向下,眼睛、臉頰、鼻子、嘴巴、脖子,直至她聽見釦子被扯落掉在地下的聲音,他的吻已經降落到她身體上最柔軟的地方。
她的身體忍不住一陣顫慄,緩緩睜開了眼,只見自己半個身子都毫無遮避之物。而這個埋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卻沒有絲毫停下的跡象。
其實,她自己也樂在其中,忘乎所以了。
她依稀可見他的眉,還是緊蹙的模樣。她也會心疼,緩緩抬起垂在身側的手,如方才一樣,輕輕摁在了他的烏黑的眉毛上。
也許是空間太狹窄,也許是他的吻太急不可耐,他額頭上冒著細密的薄汗,沾溼了額前清爽利落的短髮。
他這個樣子,令郝傾城越發的臉紅心跳,重新閉上眼,任他胡作非為,不敢再看他。
似乎又過了許久,郝傾城感覺自己被他抱起,那雙寬厚略帶薄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溫柔地幫她套上衣服,扣好釦子。
他做這一切的時候,她都死死地閉著眼睛。這掩耳盜鈴的害羞之舉,被某人一直不動聲色地欣賞著。
不一會兒,一件寬大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裡面全是他的味道,清新幹淨。
這件外套的功能主要是為了粉飾那顆被他扯落的上衣釦子。
做完這一切,車子已達目的地,他的公寓。
隔著擋板,應宸澤讓李秘書先回公司,打的車費公司報銷。
李秘書一下車,便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他也深刻地體會到,車外的空氣如此清新。
眼睛看不到,耳朵又不是裝飾品,再加上人人都有一顆會腦補的腦袋。額滴神,他竟然差點在車內見證自家老闆難以自控的車震門。
這真的是一向心靜如水的boss會做出來的事嗎?
帶著這個疑問,李秘書走出了這片公寓區。公寓區的對面,正好有一個公交站牌,又恰好迎面而來一輛直達公司的公交。
還等什麼打的,直接上車。
可是,問題來了,這一塊錢要不要去找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