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回來後朱三取笑:“賢弟,人家想留下,為什麼不留下?”
“她是真正的清倌人,留下她做什麼?反而壞了她的名聲。”
朱三悚然起敬,北宋對貞操觀念不是太看重,但說一點都不看中那是不可能的,所謂的真正清倌人也就是處子之身,在那個場合,到二十歲還保留著處子之身,能不讓人敬重?
第二天繼續放假,宋九出了東水門,又到那個沙洲看,就不對那家小娘子痴想妄想,這時代想要出人頭地,第一是權,奇技淫巧帽子一戴,不要想了。第二就是富,繼續想著黃金夢。
想了好一會,重回到家中,正準備開門,聽到身後有一個好聽的女子聲音:“哥哥,就是他。”
聲音熟悉,宋九扭過頭,正是他魂思夢想的那個小娘子,穿著一身鵝綠色及腳長裙,身材窈窕,雙眼似漆,柳眉似畫,小臉蛋兒白裡透紅,彷彿不似從人間走來。只是眼神很不友善,杏眼怒睜,用手指著宋九道:“大哥,二哥,三弟,就是他。”
宋九這才注意到她身邊還站著兩個青年,一個少年,兩個健壯的家丁,要命的五人全部佩著制式朴刀,少女指著宋九,兩個家丁三十多歲了,未動,兩青年與那少年卻將朴刀抽出來,朝宋九撲了過來。
宋九塊頭不小,這兩青年塊頭也大,而且宋九眼尖,幾人身上穿著皆是華美的綢緞,功將的兒子,穿著能差嗎?這敢情是要力量有力量,要家世有家世,要武器有武器,自己如何能敵?不妙,果然是大麻煩找上門,宋九撥腿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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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