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竊門告訴別人。
再為了替兵士洗擦傷口的需要,於是宋九回來後研究了嚴格的蒸餾酒。
多少度不知道,但宋九嘗過,似乎不亞於前世的二鍋頭。
大家哪裡知道,而且不但酒香,看著酒。還是最標準的清酒!
宋九喊喝,大家多圖好玩的。或者為了黃瓜,於是一起抑起脖往下灌。這個能灌嗎?
當場大半人立即嗆著。宋九說道:“一口,是一口。”
要命的是因為好奇,他們又帶來許多女眷,看到他們在喝酒,這些女眷們一起在邊上觀看。最少這一碗能喝完吧,一個個咬著牙喝下去。要命的還在後面,他們來一個個都是空著肚子的,這麼烈的燒酒從來未嘗過,還是一口氣幹掉的。然後一半人開始轉啊轉。
呂端說道:“刀子酒啊,刀子,火在燒。”
未說完,一下子趴倒在地上。
不但呂端,一半人在轉啊轉,有的衙內在發酒瘋,揚著碗說道:“好酒好酒,好厲害的酒。”
邊上的人一起看傻了眼,以前的酒喝多了同樣能喝倒的。象一些厲害的清酒,酒量不行,兩三碗照樣能將人喝趴下。然而能上來的,個個都是能喝一些酒的。怎麼一碗下去,幾乎就幹倒一半人?
還是很不錯,居然能有一半人站著。包括潘家兄弟,但兩人站在哪裡。臉上燒得紅紅的,只站著不說話。過了大半天。潘惟德才說道:“果然是男人才能喝的酒。”
又看了看左右,然後大笑起來,就這一會兒,酒性發作,四十幾個衙內趴下。
宋九說道:“還有三碗呢。”
站著的人不少,可一個個面面相覷。若還有一碗,咬著牙能幹下去,然而三碗讓他們卻步了,最後一起相視,全部慫了。韓慶雄道:“九郎,你狠!”
宋九看著他,還不錯,雖一口氣幹掉半斤真正的老白乾,臉色比較正常,這算是好酒量,說道:“韓二郎,它能不能算是天下第一烈酒?”
韓慶雄這時緩過氣來,點頭,不承認都不行。
“僅憑藉這個天下第一烈的名頭,放在正店,會帶來多少生意?”
“是啊,”韓慶雄與一干衙內恍然大悟,好喝不好喝不提它,但哪裡有這麼剛霸的烈酒?這也是一個很好的噱頭。
潘惟德問:“它造價幾何?”
“未量產,不大清楚,成本是普通大酒的三到四倍吧。”宋九含糊地說。宋朝小酒一般在五到三十文之間,要看酒質與材料,是高梁釀造的,高梁本身不值錢,一斗才幾文錢,那麼價踐,若是大米釀造的就會很貴,若是水果釀造的,價更貴。有等級,分成二十六等,一等貴一文錢。大酒是八到四十八文錢,分二十三等,一等貴一文到二文錢。若是普通大酒三到四倍,成本也不過在六十文到八十文之間,雖貴了些,別的酒五六斤幹不倒一個人,燒酒半斤就能將一個人幹倒,這樣算起來也值。
實際宋九在中間隱略了一條,那就是酒的來源。
這個酒就不要講味道了,喝就是喝它的辣味兒,管它是大酒小酒,或者高梁酒稻米酒?越有勁越有噱頭。
但還會有些麻煩,宋朝不是所有地區都實行榷酒制度,包括京畿附近的陳滑蔡穎等州,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這些地區任由私人釀酒銷售。但在京畿地區卻是實行嚴格的榷酒制度,私人想要釀造賣,必須從麴院購買酒麴,甚至若無本錢,可以用家產典當賒清酒麴,當然還不起了,就是賣產也要償還。正是因為有這一條,宋九才想出金鋪的那些條例。
金鋪還很遙遠,二趙也許還在考慮當中。但還有一條規訂,除了釀給自家喝的民間用酒外,若是商用性用途,各酒務必須在京城五十里開外才能開設,以免侵佔麴院課利。
京城也有正店售酒,那又是另外一種形式,買撲制。通俗一點,就是承包酒稅,若放在地方上,承包好這一地區酒稅後,有禁止其他地區酒進入的權利。但在京城不行,買完撲後,只能得到銷售權,沒有壟斷權。
想要長時間經營,也必須買撲,同時必須擁有自己酒作坊,只有基礎酒成本下降,蒸餾後的成本才能進一步下降。另外也不能純粹為了度數而度數,至少要來一個三蒸三釀,甚至七蒸七釀,但這個研發非是宋九專長,必須請來高明的酒匠不停地研究。直到推出高數高口感好的烈酒為止,這才能形成真正的拳頭產品。
事兒多。而且時間不等人,準備清明過後。再將賬目估算一下,看看還有多少餘款,就著河南那個作坊,先行成立一個酒作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