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將軍……”
“餘慶,你勿用多言,宋九是天子中使,我對他不會有任何歹意。”
呂餘慶只好不作聲了,王全斌帶著宋九來到河對岸,喝問道:“誰是指使?”
石振與另一名指使走了出來,王全斌道:“是誰讓你們駐兵於此?”
“我們是保護巡察使安全。”
“就是這樣保護的!”王全斌怒踢著石橋邊的營帳,又突然暴喝起來:“脅迫一州刺史通判,擅自離開駐地,其死罪一。意欲謀害朝廷中使,犯上作亂,其死罪二。為了錢帛,意欲殺害數百無辜百姓,其死罪三。來人哪,拖下去磔了。”
“王將軍,冤枉哪,冤枉。”
喊冤也不行,幾個侍衛走上去,將二人五花大綁,四肢與頭顱捆在戰馬的後腿上,然後上馬一拍馬背,隨著兩聲慘叫,兩名指使被五馬分屍。宋九又差一點想趴在地上嘔吐。
李良說得對,呂餘慶只斬殺了一名大校,那何謂大校,是指軍頭與副軍頭,最少是石漢卿級別,能輪到普通的小指使與都頭說這個話嗎?當然,若是宋九未調來兩百川騎震懾了,又及時將俘虜送走,村寨上下口供對好,兩指使拼起命來,將所有人殺人滅口,宋九死了也就白死了,頂多上報一個盜賊作亂,宋九遇害,再給宋九家人幾個撫卹金。
這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年代。
王全斌拎著兩顆血淋淋的腦袋走過來,拍了拍宋九後背,問道:“宋九,王某這樣處事可妥當否?”(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九章 派系
宋九噁心地都要吐了,哪裡說得出話。
王全斌又大喝一聲:“給我一起滾到益州去。”
讓一隊侍衛押著兩營禁兵到益州整編,接著又讓侍衛飛馬趕回益州調兩營禁軍馳援資州。很殘暴很果斷,一群大兵耷拉著腦袋,收拾行李,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