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讓史官抹殺,或者自己記不起來。因此不知道了。徐氏如何,與他無關。但今天看到很好玩的一幕,王繼勳纏著石漢卿,又與趙德昭碰面。不知道趙匡胤聽後如何作想?
石漢卿是趙匡胤護著的,沒他罩著,石漢卿會很慘。別看張瓊死了,威力還在。官方於張瓊死後,進行了一系列的醜化,說張瓊殘暴不法,實際一個官員不大肆花費,死後家無餘財,這個官員再惡也惡不到哪裡。從諸衙內反應也能看出,張琳失勢了,即便契股聚集,他也很少開口說話,可許多衙內還是熱情地與張琳打著招呼。這也是對張瓊的認同。
只要石漢卿失勢,不由宋九出手,張瓊的一些友人與下屬必然對石漢卿進行一系列的打壓。
不過也不大好說,說不定趙匡胤袒護到底。
玩了一天,大家盡興而散,只是宋家小娘子略有些那麼不自然。
宋九裝聾作啞,就當沒有發生過。
第二天他到了鋼監,一個小軸承,成了頭號難題。甚至石膏模具都想出來,皆沒有解決。最後變成鐵模,中間火候又成了關健。若是過早鋼汁澆入,就成了熱焊,整個凝固在一起。若澆得遲,上面鐵模壓下來,多餘的鋼汁擠壓不出去。又鑄不成鋼珠。火候重要,速度也重要。而且模具本身要精密。下面半圓,上面方形。這是下面的模具,上面模具只是半圓,然後擠壓,將多餘的鋼汁從表面留下的縫隙擠壓到下面溝槽中。這個要無比的精密,不能有絲毫誤差,否則就鑄不成正規的圓形。
鑄出鋼珠後,還要加工,用固定的鐵夾夾在鐵架上,再用手工砂輪拋圓。並且越快越好。否則真正凝固,想要拋圓無比的困難。成品率仍不是很高,成本也依就高昂。
但能勉強做成量產化,成本也比原來下降了許多。
還要進行一系列的改良,改良後,這個技術就可以交給朝廷,那麼車輪子將會進行一次歷史性的變革。
宋九與工匠們交談了一會,又看了看鋼窯與焦爐以及高爐,忽然他臉色變了變。然後找來尺丈量一下。量後臉色又變了變,如他所看到的,高爐出現了一點兒變形。
很細微的變形,工匠天天在鋼監。反而不注意,外人不瞭解,同樣不會注意。宋九想好一會。終於想到問題出在哪兒。但那會十分十分地麻煩。接著心中叫幸慶,三司種種考慮。工匠還不能全部吃透明白,也怕出事故。因此無論飛橋或者鋼監,都沒有建設。
這種變形速度不是很快,沒有五六年一般人不注意的,就是注意到了,自己也可以搪塞過去。但不能說它是錯誤的,那會引起人們對所有技術的質疑。
不僅是唐代,也不僅是中國,各朝各代各國,內鬥避免不了。只是一個輕一重罷了。但宋朝這幾年,內鬥會越來越厲害。一旦所有人質疑新技術,那將是一場災難。
然而這會非常非常的麻煩。
不看高爐,心中有鬼,怕別人懷疑,坐在河邊,看著汴水,腦海裡仔細地回想。知識用到時方恨少,自己前世跑南走北,業務需要,也與各個企業單位打過很多交道,還逐一參觀過,為什麼不用心記下來?
想了很久,腦海裡出現幾個方案,這隻有慢慢研究了,當然,會堆很多很多的錢。
騎著馬,準備回家畫圖紙,寫策劃。
半路看到一行人騎著背弓,似乎在打獵,領頭的正是趙匡義,宋九不得不上去施禮道:“微臣見過二大王。”
“巧啊,正好本官問你一些事。”趙匡義翻身下馬,這裡是郊外,不用那麼避諱。就是十幾名親隨,能與趙匡義一道打獵的肯定是真趙匡義的親信,看到也不會說的。
兩人來到一處雜樹下面坐下,趙匡義問道:“明年河洲還有什麼計劃?”
“有,競技場,以及河洲西半邊的綠化,未來要做民居區的,雖早,但樹木長大還要幾年時間,現在只要移載小樹,成本低,到建蓋房屋時就成了大樹,也有了風景。”
“那不會有多少錢吧。”
“也不少錢,而且……”宋九猶豫了一會說道:“二大王,千萬莫對別人說。”
“放心,我非是嘴巴不嚴之人。”
“河洲遊客之多,超出微臣想像,因此於東又建了一個廣場,一是利於疏散百姓,省得擁擠不堪,二是可以請藝人表演,減輕進入不了遊樂場的百姓不滿,又將商鋪規模擴大,侵佔了許多民居區,甚至還要將未來正廣場擴大,但民居很重要,它們才是人氣根本。”
“我懂了,你是想打河南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