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用兵,不用幾年後,馬上就能對比出來。
這時鄭彥華也率水軍趕到,他在下游,不易用火攻,但想毀去這座浮橋也容易,只要有人攻上浮橋,將纜繩砍斷,將它砍成幾段,這個橋自動就隨著水流漂向下游,甚至大海,浮橋也就毀去了。不過他看著浮橋上那些宋朝大兵冷穆的面孔,手中的弓箭,又看著岸上牛渚山下杜真一萬軍隊象一塊塊點心一樣,迅速被潘美領人吞了下去,最後逃的逃,投降的投降,或者戰死,他做了一個讓人瞠目結舌的事,本來浮橋上的宋軍還準備來場保橋的鏖戰,忽然看到東面南唐的水軍將船頭一調,藉助風水之勢,迅速逃之夭夭……
千帆在江面上飛失,白鷺齊飛,江天一色,景色真的很壯觀,可是宋朝大兵一個個流哈拉子,然後撓頭,這是乍回事?(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九章 愛情問題(上,情人節快樂,元宵節快樂)
趙匡胤道:“坐。”
宋九坐下。
寧欺君子,不得罪小人,寧施假乞丐,不扶老太太。只要自己做得不過份,宋九並不害怕趙大。
趙匡胤問道:“宋九,為何針對東水門外的河北產業?”
這是必然的結果,不要說宋九,就是趙普權勢最大的時候,動了河洲乳酪,還是有人背下偷偷進諫。河洲是替國家做了貢獻,但誰能忽視趙匡胤與趙普之間的感情?
但宋九還是有些失望。
不過他早就有了準備,徐徐答道:“陛下,當初設定河洲時,微臣家中貧困,一度靠租賃房屋謀生,此乃私心也。”
趙匡胤沒有說話,繼續平靜地聆聽著。
“微臣受先生教導,學了一段時間物格學,但先生教授的是理論,想要實現必須要不停地研發,將理論變成實際,這需要很多錢帛。這些年,有的研究初步成功,有的僅是試驗室產物,不能推廣,有的半途不得不廢。其中有公有私,但包括各個農場所用的費用在內,微臣用了兩百六十多萬緡錢,沒有河洲,就沒有這一切。”
趙匡胤也曾與趙普一樣對宋九用了多少錢產生興趣,不過他的支出太博雜了,牽連又多,進進出出,不查宋九的賬目,在外面很難估算,於是趙匡胤索性沒有再過問,知道宋九用了不少錢,但聽到兩百六十多萬緡錢還是有些失神了。
“最後則是真正的公心。陛下,如今我朝若不包括南唐,人口也不過與唐初時相彷彿。不及天寶的四分之一,稅務遠遠超過天寶稅務。為何百姓不苦?正是稅務的多樣性,分攤到所有人身上。而非是唐朝那種中貧戶農民為主的徵稅方式。一為兩稅,二為坑礦作坊諸監,三為茶鹽酒專營,四就是商稅。但河洲不能說是商稅,商人又分成三稅,一年能獲利幾萬幾十萬緡錢的大商人,一年能獲利幾百幾千緡、僅能僱傭幾名或十幾名僕役的中等商人,象微臣的大姐原來開酒肆,她家就屬於低等的中等商人。還有僅能保持一家不會餓死的小攤小販。前者徵稅傷害不大,中者只能適度徵稅,但後者略略徵稅,往往一家生活馬上就得不到保障。他們也是陛下需要同情恩施的物件!”
趙匡胤微微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他心地不惡,能理解,更能理解宋九的想法。但偏偏就是這個人,他口口聲聲說我私心也重,也有。說了三條理由,將私心列在首位。這讓他不由地有些恍惚。
但在宋九心中,確實第一位是為了自己。
救人嘛,那是可以的。可得必須先將自己救起來。
為什麼產生這種差距,其實原因剖開很簡單,那就是口是心非。不僅是士大夫,包括官員他們的虛偽程度!古今往來什麼人最會叫苦。不是商人,不是農民。不是工人,而是官員!宋九偶爾睡醒後想想救人,還要先將自己的安全與能力惦量一下,但一伸手則是真救,於是兩者立即不同。
“今年河洲諸產業,以及各個商賈的商鋪,兩者結合,能產生八十多萬緡的稅務。但是河洲住戶包括東水門內務工的百姓,不滿兩萬戶。八十多萬緡的稅務多不多?不多,許多交易還逋亡了,否則會更多。交納後河洲也沒有產生壓力,若是將這八十多萬緡的稅務攤壓在普通農民身上那是如何?頃刻間,兩萬戶農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陛下,趙相公最讓我信服的一件國策,那就是齊人。即便是商稅,也不能將所有人打死。國家幸福與否,最簡單的一條,就是看人口數量。中國有數個王朝大一統,也是人口激增最厲害的時候。然而大一統時光太少了,漢朝雖長,實際東西漢等於是兩個王朝,西晉與隋秦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