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想,河北亂的,是趙承宗他們未處理好,宋九對他們不薄,可說了趙承宗他們不聽,惹出的麻煩怪誰?而且若無河洲就沒有河北,河洲是大樹,河北是寄生藤,河洲一垮,河北同樣也好不了!
然而不是趙承宗馬虎大意,那來的這樁子事。
趙承宗一拱手,又道:“二大王,你來說吧。”
趙匡義點點頭:“我也不知道,是聽昭壽說的,但這兩塊石頭本官知道,便感到納悶,於是問趙相公,趙相公說給了承宗,我又問承宗,承宗這才將事情經過說出,我匆匆帶著承宗來到這裡。國舅,這是吳越王送給宋九的,你憑什麼勒索兩萬緡錢?僅憑藉這條罪名,本官就可以判你流放到沙門島。重者可以判棄市,若你不清楚,可以翻翻宋律。”
“太過份了,”許多衙內喃喃道。
兩萬緡錢在此時的宋朝仍是一個龐大的數字,看看諸契股,趙匡義的那不算,只有高潘兩家達到一萬緡錢的,潘家兄弟還是宋九支援的,不然他們也拿不出一萬緡錢。
有的衙內心意有了,也看到它的前景,可手中沒有錢,於是只能湊出幾千緡錢。這才是空手套白狼,若是宋九今天弱一弱,兩萬緡錢就讓王繼勳套走,只要他帶走了,誰敢去要?
趙匡義又說道:“就這樣處執吧,不然河洲產業越來越龐大,大家一起自私自利,河洲產業必須崩潰。本官今天過來,不是為了國舅,也不是為了你們。河洲產業的存在,朝廷能得許多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