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迅速蔓延開來,一秒之內,自己全身每一條神經都在叫囂著“疼死老子了”!而雙手徹底失去了力量,連支撐自己的氣力都沒有,他手臂一軟,猛然仆倒在蕭晨身上,眼淚都快下來了。
在昏暗中,蕭晨輕輕地笑了,他極輕易、靈活地從司驍騏身下掙出來,膝蓋一頂便翻身而起,跨坐在司驍騏的腿上。
“你知道我念醫學院時學的最好的是哪門功課嗎?”
“點穴!”司驍騏磨著後槽牙說,“教育*教育黑暗啊,你丫一西醫醫生居然會點穴!”
“沒文化,這不是點穴。”蕭晨伸手去拉床頭櫃的抽屜,通常司驍騏會把各種tt和潤滑油放在裡面,果然,一個小小的方盒子,塑膠薄膜還沒來得拆。司驍騏斜眼一看,渾身肌肉都緊張起來——擦,老子剛買的,而且是超級“不光滑”的,而且那油……熱感的!
蕭晨的指尖裹著一層油緩緩地沿著司驍騏的脊椎往下滑,一邊慢條斯理地說:“我學的最好的是解剖學。”
司驍騏的手臂依舊痠麻不已,他想了想,慢悠悠地說:“生活啊,就像一場強|奸,既然無法反抗,那就享受吧。”
蕭晨噗嗤一下就樂了,他伏在司驍騏後背上說:“我會是個很溫柔的強|奸犯。”
“嗯,那大哥,讓我死也死個明白,您這是點了哪個……穴!”司驍騏最後那個“穴”字出口時嗓門都拔高了兩個音階,因為蕭晨的指尖已經滑了進去。
“跟你說了不是點穴,”蕭晨微微勾動指尖,滿意的聽到司驍騏更混亂的呼吸聲,他說,“這是尺神經,屈肘時在尺骨鷹嘴內側很容易摸到,被拿住時會直接影響全臂活動能力。”
“說……說……人話,老子……聽……不懂!”司驍騏的十指已經摳進了枕頭裡,所有的指關節都在泛白。
蕭晨手指活動的幅度更大了,他溼潤溫熱的舌尖緩緩遊弋在司驍騏開始冒汗的背脊上幫著他緩解緊張,間或抽空解釋兩句:“其實就是在上臂骨下面末端,與尺橈二骨上面一端結合部的和中間。”
“你大爺蕭晨,老子……聽不懂!”
“解剖學。”蕭晨的舌尖在司驍騏的耳廓裡轉了一圈兒。
“你丫還敢說這不是點穴!”司驍騏咬牙切齒地說,“你作弊。”
“以己之長攻彼之短嘛。”
“你丫……啊!”司驍騏一聲驚呼憋在嗓子裡,停了幾秒之後才緩緩吐出一口氣,“你丫之前演得夠好的啊。”
“沒有啊,”蕭晨開始緩緩動起來,同時隨意地說,“我同意要在床上感謝你啊,放心,我會努力‘試試看’讓你爽的,說到做到。”
“你……妹的!”司驍騏連喘幾口氣說,“讓老子翻過來,我想看著你。”
“等下一輪,”蕭晨加快了動作,輕輕拍了拍司驍騏結實有力的臀部,“乖,聽話。”
“臥槽!蕭晨!”司驍騏的嗓門立刻又高了三度上去,真他媽不應該買這個型別的tt和潤滑油,悔死老子了。
***
一個星期後,郭宏跑來急診堵蕭晨,蕭晨正忙得不可開交,他繞了幾圈愣是沒找到插話的機會,於是給蕭晨發了簡訊約吃飯。
蕭晨下了班直接去赴了郭宏的約,郭宏在七家橋附近找了間飯館。蕭晨搭郭宏的車一路開過去,他笑著說:“幹嘛跑那麼遠吃飯,我回家是近了,你回家多費勁?在醫院附近找一家不就好了?”
“我有車,遠就遠點兒無所謂。”郭宏一把方向盤,把車開進飯館的停車區,“再說了,你剛因為給我求情被尅了一頓,這風口浪尖的,單位附近人來人往全是熟人,也不合適。”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蕭晨好笑地問,“全安海醫院誰不知道我是你們科出來的,算起來你還是我老大哥,咱倆關係好又不是第一天。再說,這事兒我也是當事人,咱倆這最多叫‘沆瀣一氣’。”
郭宏被他說樂了,不再糾結在這個問題上。兩人隨意點了幾個菜,這頓飯吃什麼不重要,為什麼吃才是關鍵。
郭宏開門見山地說:“蕭晨,最近醫院裡很多人都在議論產科搶救那事兒你知道嗎?”
“知道啊,”蕭晨坦然地點點頭。
“你乾的吧?”郭宏用筷子頭點點蕭晨,“又是從你們科小護士嘴裡散出去的吧?”
“沒有,我也就是那天聊天時跟孫婧說了兩句,無意的。”
郭宏笑一笑也沒追究,只是端起茶杯敬了蕭晨一杯。
“還有一件事兒我想問你,”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