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找自己的。而且這幾個人明明不是遼人,那找的難道是……
“憂兒,我們去後面地窖再看看,那個叫做錦城的男子不簡單。”
耶律宸勳拉了憂兒直奔地窖,開啟門看到那黑店的掌櫃和老闆娘還五花大綁的躺在地上,那灰衣男子卻已經不見了,地上扔著一堆繩子,正是剛剛綁他的沒錯。
耶律宸勳想將地上的那堆繩子拿起來,卻一拿只下只抓了幾根在手裡,這才發現,本來長長的一整根繩子,已經斷成了數截,而且斷口處參差不齊,還帶著毛邊,像是……掙斷的!!那灰衣消瘦的男子會有那麼好的內力,將繩子一下全部掙斷嗎?!!
然還還看。“怎麼回事?”
耶律宸勳將地上的掌櫃的拎了起來,掏出了塞在他口中的布塊,問著。
“沒,沒看清怎麼回事,這裡又黑,就聽到砰的一聲,那男子就站起來走了。”
掌櫃的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不然也不會開黑店了,只是他也不敢相信,那麼一個身形消瘦,滿臉蠟黃的男子會在一瞬間就崩斷身上的繩子,輕煙一般的飄了出去。除非是遇到了鬼,不然他真是不敢相信還有這樣的世外高人。
“宸!”憂兒本來站在地窖外面,還沒想明白這繩子怎麼斷成了這樣,也不明白掌櫃的說的“砰”是什麼意思,上前幾步也走進了地窖,卻聽到身後有響動。
耶律宸勳也一下警覺起來,拉了憂兒到懷裡,怕外面人突然攻擊,就感到眼前一黑,地窖的門“砰”的一聲關緊了,接著便是外面落鎖的聲音。
“憂兒,你沒事吧!”
耶律宸勳最先還是先想到懷裡的憂兒,關在這裡他倒是不怕,若是真的出不去,只要等上一天,自己的暗衛回來應該還會仔細的搜查,就可以找到自己的,倒是現在漆黑一片,外面又落了鎖,怕憂兒會害怕。
“沒事,可誰關門啊!”
憂兒靠在耶律宸勳懷裡倒是真的不怕,只是剛剛他們將那男子塞進地窖的之後都沒有鎖門,這外面鎖門的又會是誰啊!會是仇家?還是這掌櫃的同夥?難道是那個逃了的灰衣男子?可他為什麼又回來了。
“小娘子,我鎖門啊!”
外面的聲音果然是那個男子的,只是比剛剛帶著咳嗽的聲音底氣足了一些,這也難怪,可以一下將那麼多圈繩子都掙斷的人,再裝成病人又有誰信呢。
“你到底是何人?為什麼和我們作對。”
耶律宸勳將憂兒護在身後,站在門口向外面問話。其實一道門根本困不住他,但他怕冒然衝出去中了對方的埋伏,又怕慌亂打鬥間會傷到了憂兒,與其冒險,不如先在這裡靜觀其變。
“我倒是要問你為什麼要和我做對呢!我只是一個普通路人,你管我是吃飯、住店,還是易容呢,我根本都不認識你,只是誤入了你這黑店,就要委屈著吃了你那鹹死人的噁心燴飯,又要被你敲暈頭拖進地窖,我又是何其冤枉啊!”
那男子在外面高聲喊著冤枉,倒是讓耶律宸勳也無言以對了。仔細想想,的確是他一直在委曲求全,就算之後曾經對憂兒有些出言輕薄,可也是自己在他的飯菜裡撒了鹽,好像的確沒有得罪自己的地方。
“想明白了嗎?想明白了就在裡面反省吧!”
那男子最後的幾個字說完,就再沒了動靜,耶律宸勳站在那門裡仔細聽了良久,暗自皺了皺眉。回頭低聲對憂兒說:“憂兒,你靠在這牆邊別動,我出去看看就回來接你,記得千萬別動,也別出去知道嗎?”
“宸,我和你在一起。”
憂兒小手馬上摸索著抱住了耶律宸勳的腰,這地窖裡漆黑一片,他或許可以憑著門縫透進來的光線看清自己,可自己眼前卻什麼都看不到,現在他又要一個人出去冒險,憂兒怎能不擔心呢。
“傻瓜,你在這裡安全,再說我的武功足以自保,但若是多了一個你,就會畏首畏尾,你還是在這裡吧!”
耶律宸勳顧及的不是沒有道理,憑那男子可以瞬間爆發將這繩子全部掙斷來看,他的內功就在自己之上了,若是真如他說的那樣只是路過,和自己無怨無仇還好,若是在外面設好了圈套陷阱,自己帶著憂兒出去就更沒有勝算了。
“那,那你小心!”
憂兒也明白自己現在只能儘量不拖累他,乖乖的向後退了一步,摸到了牆邊,站了過去。
“這個拿著。”
耶律宸勳說完,將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塞進了憂兒的手裡,憂兒一握住就知道,是他的那把黃金匕首。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