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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回來一趟不容易啊,這幾天被皇太后拉著問東問西的,自己還要裝模作樣地跟著討好,雖然不討厭這樣的做法,但是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可沒讓他少操心,害得他最近誰都看不上了。

得虧皇太后寵著衛霖,這幾天他旁敲側擊地也聽出她不喜歡衛黎,才能夠藉機多往自己的身上貼點金,有太后做靠山,皇上這個孝子才會好說話。

歸根究底衛黎就是個笨蛋,上次太后大壽的時候,居然挑了蘇州的刺繡作為壽禮,他不知道,太后還是皇妃的時候,有一個妃子就是因為蘇繡的手藝精巧而奪得皇上的喜愛,將她比了下去,後來她用盡辦法毀了那妃子的手不說,太后本人從此就不喜蘇繡,尚衣間的人也都避免用蘇繡的手法縫製太后的服飾,衛黎這樣做,不就表示他根本對太后的喜好漠不關心,甚至有意嘲笑,衛霖心中暗笑,連老天都在幫他。

加上自己還有皇后這個王牌,現在皇后誕下子嗣,衛霖更是有恃無恐,怎麼說呢,皇后就是個“弟控”,還是外貌協會的,眾兄弟裡面皇上不說就衛霖長得好看些,衛霖說什麼她都信,至於衛黎麼……他少年老成,看上去當然和皇后不對付,所以這兩個後宮中最有權力的兩個女人,都被衛霖的演技耍的團團轉。(眾口:我靠!皇后是穿越過來的還是怎樣?!)

言歸正傳,衛霖依約來到當日的茶樓,廖暮臣還沒有到,他便先上樓叫了壺茶,坐在那天靠窗的位置,想要第一眼捕捉到廖暮臣的身影。

廖暮臣昨晚又被“請”到黎王府“商議公事”,今日沒什麼事便起晚了些,早上起來的時候才忽然想到和林公子還約著,“呀”地一聲,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躍然而起。

旁邊剛下朝回來的衛黎正要湊過去來個‘早安吻’,不料臉才靠近,廖暮臣正好起來,他的下巴就狠狠地敲在了廖暮臣的肩膀上。

兩個人都是“嘶”的一聲低響。

“怎麼了?”衛黎揉揉下巴,開口,然後扒開廖暮臣的衣服,檢查他露出的細瘦肩膀,“我看看,磕到了沒有。”

“我沒事。”雖然有過更親密的舉動,但是廖暮臣面對這樣的情況,還是很不適應,連忙收拾好衣服,“我忘了我還約著人,得快點過去才行。”

所以情敵就是陰鬱的代名詞啊

“我沒事。”雖然有過更親密的舉動,但是廖暮臣面對這樣的情況,還是很不適應,連忙收拾好衣服,“我忘了我還約著人,得快點過去才行。”

“約人?司徒鄴嗎?”可是司徒鄴這幾天好像很忙的樣子(至於在忙什麼…別看我,打死我都不會說他天天和律兒膩在一起的,絕對不會…),不大可能吧?

“非也,是我最近結交的一個公子,改天我再介紹給你們認識。”廖暮臣說完報以一個溫暖的微笑。

衛黎伸出手,在他的頭上揉了揉(這種明顯長輩的安慰方式是要鬧哪樣?!),然後又問,“叫什麼名字?”衛黎對廖暮臣的判斷力向來都不是很放心,京城又是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實在沒有理由不讓他當心。

“他叫林衛,上次在街上還幫了我大忙呢,我正好謝謝他。”廖暮臣回想到。

林衛,衛黎點點頭,暗暗記住這個名字,不再多問——如果搞不清楚狀況反而讓廖暮臣反感,就得不償失了。

“我和你一同出去。”衛黎等廖暮臣穿戴完畢,自己也已經換了身裝束。

廖暮臣回頭看他,“你也有事?”

“嗯,北夏這幾天在漠北有些動靜,我約了年萬謖商討對策。”

年萬謖,很久沒見過這個人了,廖暮臣想到最後一次見他還是在這間屋子,自己早上剛起來的那副模樣,頓時臉色緋紅。

這可疑的反應自然是沒逃過衛黎的眼睛,怎麼他一提到年萬謖廖暮臣就緊張成這樣?難道那傢伙背地裡對廖暮臣做了什麼?

“怎麼了?”衛黎眯起眼睛,果然很可疑。

“年將軍…年將軍他…”廖暮臣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

“他怎麼了?”衛黎腦中閃過無數設想,但又被自己一一否決,原因只有一個,年萬謖是他的心腹,不可能對廖暮臣做出任何出格的事,這是上司對下屬的絕對信任。

“他似乎…知道了我們的事…”廖暮臣頭都抬不起來了,就這他還是飽讀聖賢之書的秀才之身呢,禮義廉恥擺在那,自己還和衛黎變成這樣的關係,只能怪他愛得太深了。

現在還要他親口說出這樣的事,真的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衛黎愣了一下,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