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關係後,李恆想帶著江程去玩,去買衣服,想把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給江程。理想是美好的,但現實是骨感的。江程見時間不早了,就想回去繼續工作。李恆急了,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歸,怎麼能放手呢?可是,任憑李恆裝傻耍賴,使出十八般武藝,也沒留住江程的腳步。李恆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灰溜溜地跟在江程的後面,找了個能看見江程的地方坐下。李哥看著李恆,頗為無奈,一個男子漢,現在卻成了個怨夫,怨恨的物件還是我,我真是冤枉,又不是我讓江程來上班的?李恆和李哥的視線在空氣中交集,噼裡啪啦,火花四濺。就是你,要不是為了幫你的忙,江程怎麼會拋下我,來你這上班。倆人用自己的目光瞪著對方,若目光能殺人,李哥和李恆不知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多少回了。連羽看不下去了,拉著李哥去了廚房,把空間留給了兩位剛剛確立關係的小情人。江程是知道李恆和李哥的爭鬥的,只是忍著沒笑出來了,怕把自己拖下水。沒了李哥,李恆更加放肆了,他會在江程路過時,拉拉他的衣角,膽子大了後,時不時地摸一把小手,吃口豆腐。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江程走得比平時都快,拉著李恆消失在店裡,店裡的眾人明顯鬆了口氣。風中,不時傳來,“哎,小程,你慢點啊,不要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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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王錚
相戀後的日子,李恆幾乎稱得上是寸步不離地跟著江程,而對江程來說,和李恆戀愛,不過是在兄弟,朋友前再添上個稱謂,並沒有什麼變化。原本以為是一件很難接受的事,但當它成為事實後,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不適應。江程趁著還沒開學,想多賺點生活費,每天按著自己的生活方式,早起上班,晚上依舊是最後一個走的,現在加上了個李恆陪著他。李恆對這種“跟班”似的愛情模式,心裡是非常不滿意,但作為一個好男人,第一條就是要聽媳婦的話,媳婦讓往西,千萬不能向東,媳婦讓吃飯,決不能喝湯,典型的妻奴樣,加上倆人正處於熱戀期,李恆的狗腿樣讓李哥和連羽都看不下去了。“來,小程,坐會,累了吧?”李恆見店裡的客人少,就趕緊拉著江程坐下休息。旁邊的李哥忍不住了,“他才工作了一個小時啊!以前,忙的時候,江程,也沒喊累。”李恆還嘴,“廢話,忙的時候,哪有力氣喊啊?感情不是你媳婦呢,盡糟蹋人。現在,江程可是有家室的人了,我可看著呢,絕不讓他累著了。”說完,端起一杯溫水,直接送到了江程嘴邊。江程就著李恆的手,喝下了水。溫熱的水,暖了江程的胃,江程的身。對李恆前幾天搗亂他工作的行為,也是可以諒解的,他們倆就像“新婚”,而他丟下他,跑來工作,本來就很對不起他了,想到這,江程就後悔了,拉著李恆也坐下來了。兩個人說著自己的話,無視了店裡的人。李哥看著旁若無人,嘻嘻哈哈地說著話的倆人,想說些話,卻又不忍心責備他們。他雖然不知道李恆的身份,但從他的衣著上看,非富即貴,而江程呢,從農村來的,幼年失去雙親,家裡只有個奶奶的草根,身世的差異,註定了他們只能相戀而不能相守,他們之間的時間還能剩下多久呢?
李哥的憂慮,江程和李恆默契地迴避了,沒有提起。一天,李恆特意為江程請了半天假,在李哥對江程的“不捨”中,帶走了江程。路上,江程沒有問李恆要帶他去哪,他知道李恆不會害他的。李恆今天是打算帶江程和他的發小見面的,他馬上要去S省,江程留在這,他並不放心。江程跟著李恆來到了一家飯館,牌匾上,兩個行書的大字,龍飛鳳舞。飯館裝修考究,古色古香,入內,可見一架精緻的屏風擺在大理石上。屏風巧妙地把大堂和內間隔開,大堂裡,一個櫃檯,牆邊有一組皮沙發,可供客人休息,門口,左右各擺著迎客松,意在客源廣進。李恆帶著轉過屏風,進了內間。走過一個個包廂,江程發現包廂的名字以植物命名,像芷蘭香,杏花欄,松下客等等,別有一番風味。李恆和江程進了梨花落,裡面的擺設是仿古的,也有屏風,不過比大堂略小,起了觀賞的作用。進來後,江程仔仔細細地看著房間,摸摸桌上放著的酒杯,看看屏風上的畫,對這一切非常感興趣。李恆坐著喝茶,看著江程好奇的樣兒,笑了出來。江程聽到笑聲,也不惱,反而問李恆:“我們是來這吃飯嗎?”“恩,這家勾欄,可是W省有名的飯館,菜色全,菜系嘛,自成一家,裝修高雅,有檔次,一般有錢的人排了隊,可不一定排得上。”“勾欄?這指得不是戲院嗎?”“對啊。”一個人推門而入,接了口。“你小子,放假這麼多天,也不來找我玩?”那人出手打了李恆一拳。李恆沒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