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令他往死裡糾結的話題。
望著他運動身形的結實背影,切原赤鳶笑意使然:“其實,沉默就代表預設了。”還敢說不喜歡朝倉雅美,混小子。
不多久,切原赤也微微轉身,長嘆:“赤鳶姐姐,是媽媽的電話,她好像有話和你說。”
“啊?”撐起身,一臉大驚小怪的盯著切原赤也,好像他在騙她似的。
“真的啦。”這個世界本來就存在的諸多猜疑,但也不用在這種事上存有疑心吧?哪有不防別人,卻防著自己家人的人嘛。
她神秘兮兮的接過切原赤也遞來的電話聽筒,嘴裡嘟囔:“好吧,姑且先相信你。”
切原赤也臉部抽搐,心寒的飄雪。
聽筒的那邊是切原母情緒波動的聲音‘小鳶,今天沒有在柳家闖禍吧?’一上來就這樣問了一句。
赤鳶握著聽筒的手沁出了細汗,她扯動嘴唇‘呵呵,今天我很乖呢!’乖了那才是見鬼呢。
站在她旁邊的切原赤也身體一顫:“……”
察覺到了他異樣的動作,赤鳶揚起腳將海帶頭踹出了幾米遠,他應聲摔在地上,還連帶打碎了一個花瓶。
‘呀,小鳶,家裡發生什麼事了?’看來聲音都大到傳到遠在大阪的老媽耳朵裡去了。
哈哈乾笑了數聲,赤鳶穩住脾氣應到‘沒什麼,有隻大老鼠而已,不礙事,已經被我踹飛了。’
‘……’被赤鳶這麼一說,單細胞的切原母也沒把這種小事情放在心上,噓寒問暖之後自然切入正題‘對了,小鳶,這次來大阪,才憶起很久之前給你訂的娃娃親。’
‘什麼親?’她開始陷入無名的呆愣。
‘娃娃親,對方少年和你一樣大,長可俊俏呢。’切原母在電話樂咯咯的笑到。
切原赤鳶整個身子像被雷劈中了那般一動也不能動,電話那端的話讓她無比震驚。
‘對了,那個少年也是打網球的,還是部長。’切原母親似乎很滿意未來女婿的長相和才華。
打網球,還是部長,赤鳶回過神‘……’暈,大阪除了四天寶寺還有什麼國中嗎?
‘說實在的,我蠻喜歡那個少年的,可是你爸爸喜歡柳君,哎。’電話那頭的切原母說著嘆了口氣,其實她兩個都不想捨棄。
平時在家中就有主導地位的切原母擅自主張‘這樣吧,我叫少年和你聊聊……’
聞言,赤鳶內心一沉‘老媽……’別這樣做好不好,多尷尬,可是留下的只是她對著人去樓空的聽筒無端的發著怒火。
隔了幾分鐘,電話那段融進了一道十分溫柔平穩的男聲‘喂,是切原同學嗎?’淡淡的關西音裡透著稍許無奈。
‘嗯。’這聲音似乎讓赤鳶有點慌神。
對方淡淡的笑開了‘你好,我叫白石藏之介。’除了這個,他似乎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隱約還能聽見白石周圍大人唏噓的聲音。
‘我是切原赤鳶。’拎著電話聽筒的赤鳶柳眉輕輕上揚,真是不明白了,這群大人怎麼那麼喜歡起鬨。
‘伯父伯母在我家,切原同學不用為他們擔心。’白石順勢朝遠在關東神奈川的赤鳶報了一個平安。
赤鳶冷言‘其實,我一點都不擔心他們。’那麼會鬧騰的大人,能出什麼事呢。
白石似乎瞭解了赤鳶話語中的意思,附和的笑了笑‘伯母是開朗了一些。’開朗到他有些擔待不起。
‘總之,還是麻煩你了,白石同學。’赤鳶鬆了口氣,看來她可以清靜幾天了。
白石在電話裡茫然沉默‘啊。’怎麼感覺她好像把自己父母踹給了自己一樣。
‘那就拜託你了,白石同學,下次有機會再聊,我先掛了。’她話說完後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
捂著胸口轉身,看著臉上有些錯愕的切原赤也,她揚言:“赤也,你怎麼了?”
“那個白石……”切原赤也欲言又止,他剛才也只聽到了一點點內容。
她一笑了然:“啊,那個關西人。”那人遠在大阪,也只是說說而已,所以赤鳶並沒有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
“那傢伙二年級就當上了部長。”切原赤也繼續吃薯片,對於國中網球界的人,他多少有點了解。
帶著稍許慵懶走到他面前盤坐下來,赤鳶嘴一撇:“噢,那很了不起。”二年級就當上了網球部部長,真是風華正茂的青年啊。
“什麼,還是我們立海大比較厲害。”他嘴中吞著薯片,口齒含糊不清。
伸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