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謝長青要找阿容,是因為剛才又發現了兩例被生鏽的釘子扎傷的病患,除了阿容大傢伙對這所謂的傷風症都不太熟,所以還是得阿容親自過問才成。
至於鍾碧微請他過去談話的事,謝長青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人總是一坦蕩一放開了,就萬事隨他去了。
所以直到把阿容找了一塊去看了那兩例病患,又接診了幾名病患後,謝長青才在伏骨追風丹丹成後想起這事來。
“什麼,你還沒去,不是早上跟你說的嗎,你也不怕人等你等得脖子都長了。”阿容瞥了謝長青一眼,心說這也太不上心了!這麼想著心裡當然高興,女人怎麼會不小心眼兒。
“現在去也一樣,正好丹藥煉得了,順道。”謝長青一瞅阿容就知道,這姑娘心裡高興了,沒見這兩眼兒放光的模樣。明明高興還要嘴硬,真是個不老實的姑娘。
本來阿容不用再去那邊了,既然謝長青去.她就不必要,但是謝長青就是拽著她過去,見狀阿容禁不住喃了一句:“你是想拽我過去.證明你的清白麼。”
哪知道謝長青看著她答道:“本身就是清白的,還需要證明嗎,只是待會兒還有事找你,怕到時候你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有事找她,阿容一聽倒也老實,到了院子裡,阿容又看到安親王在兒練劍。阿容眉一豎,甩開謝長青說:“你去把鍾家妮子平了,我來收拾安親王,沒這樣兒不聽話的病患。”
喲,小姑娘生氣了,謝長青看了安親王一眼,然後笑眯眯地示意阿容去“收拾”那不聽話的病患。
看了好一會兒阿容收拾安親王,謝長青才舉步進屋裡去,謝長青是帶著滿臉寵溺又溫暖的笑意進去的,只是一看到鍾碧微又稍稍斂了斂,別讓阿容這小心眼又不願意承認的姑娘誤會什麼。
“鍾小姐,這是你的丹藥,一日兩丸,早晚各一丸,到服藥的時候藥女會來提醒你。”謝長青說完就找了個位子坐下,然後才說道:“聽說小姐有話想找我說,現在我來了,鍾小姐請說。”
……於是鍾碧微
有點兒傻眼了,這說話的態度及內容多麼像阿容,在她印象裡謝長青不是這樣的。鍾碧微有些囁嚅地說不出話來,看著謝長青良久了才說道:“倒也沒什麼,只是為著陳年舊事,總覺內心難安,我也知道自己罪無可恕,只是想求得你的諒解……”
說完這段兒,鍾碧微看了眼謝長青,卻見謝長青是似笑非笑,眼神深邃地看著她,就像是洞悉了一切一樣,卻只噙著笑不點破,任由她像跳樑小醜一樣自說自自話。
這讓鍾碧微有些說不下去了,預料好的話肯定沒有預期的效果了,那這時候必然得改變策略,要不然只會無功而返。
“長青,我知道當年的事,你是怎麼也不能諒解的,我也覺得自己不可原諒。但是如今你有了盛藥令,當年的事總不能再牽扯到現在來,我沒能和你……但是我希望你和盛藥令能和和美美的過一輩子,不要讓以前的事再給你們帶來計麼不愉快。”
頓了頓聲兒,鍾碧微又接著說道:“盛藥令是個好姑娘,看得出來她很在乎你,你也很……疼愛她,所以不管從前是愛是恨,也都該煙消雲散了,你說是不是長青!”
慣小在各府各殿行走,謝長青是個慣聽話,也會聽話的,所以鍾碧微這番話裡的中心思想他是抓住了。
不得不說謝長青是個心腸至溫軟的人,做破不說破.說破也不會當麵點破,所以他沒有當麵點破鍾碧微那些小聰明和小心思。
“碧微,既然你說到了這兒,那從前的事也就到這兒。”謝長青說完這話又露出笑意來,溫如酒暖如春,這樣笑來才是阿容稱“謝神仙”的模樣。
又說了幾句客套話,謝長青就轉身出門,他還想看看阿容有沒有“收拾”好安親王吶。只是臨到走到屋門口時,謝長青終還是心軟了:“碧微,皇子之中沒有一個是易與的,不要被表象所矇住了眼睛和心……”至此,謝長青的心理上,就再也沒有了陰影,有的只是阿容燦若珠玉的笑。
和你在一起,總是開懷的,也只有和你在一起,才總是開懷的,聲聲,這輩了我們一起看風風雨雨吧!
且說這時候院子裡,安親王像個老實的學生一樣,被阿容訓了好幾句後,黑著臉保證自己在三個月內再也不用練劍了。
“我怎麼知道你能不能做到,咱們不說三個月的事,只說這一個月是絕對不能動的,既然你剋制不住自己,那你也別回府裡休養,乾脆待在這裡我讓人看著你。”阿容說完還把劍收了,意思是這將軍的大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