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咬著牙,幾乎是跳著攔了輛車。我接了電話,莫言在衝我大吼:“你還要不要工作?”
我不語,掛了電話。
“師傅,快點,天逸公司。”抬頭給師傅說話的時候,我的眼角居然掛著淚珠,幸好我的面是素妝,沒有施任何的煙脂。才不會出現更丟人的一面。我的頭髮還是完好的盤在頭頂,沒有被那個可惡的女人抓亂。我的腳被她拌地,扭了,我知道她是想讓我出醜。我知道今天晚上的答謝晚宴的重要性,我知道如果我在今天出現了什麼差錯,那我和莫言將會成為兩條線上的人,再也找不到任何的交集。另我想不通的是我為什麼會捲入這場是非之中。這好像跟我沒什麼關係吧?可為什麼……
我把鞋輕輕的穿上腳踝上。十分鐘以後,我出現在了答謝晚會的主席臺上,我做了導引,臺下在座的是與公司有關係的一些政府機要領導,還有一百多人天逸公司的所有員工。場面不算太大,但著實讓我有些慌張,但這種慌張我並沒有外現,如同我的身體正在受到自我的摧殘一樣。我不知道要我做導引的莫言是何用意,但我受到了傷害,這是我不想要的,妒忌我的人,讓我的腳受了傷,而莫言卻讓我讓我傷了自尊。我笑容可拘的說完開幕詞,引出了莫言的出場。我看著成熟,自信的莫言一步步的向我靠近,我把話筒交給莫言,在莫言的一句虛偽的:“謝謝我們今晚美麗的蕭女士為我們公司主持今天晚上的開幕儀式……”我聽不得莫言在說什麼,只是在笑容的掩飾下一步一步的走下主席臺上,我的面上全是由於痛而滲出的汗水。檯面我的眼裡沒有了任何人,我注意不得別人,輕挪著步子一點一點的走向沒有光線的過道里,我輕輕的坐在過道里的木質沙發上,上拉裙子,露出我的腳,黑暗中我看不到我腳的樣子,刺骨的痛連著血一點點的使我變得脆弱。我褪下鞋子,淚無聲的滴在了腳面上。隔了兩個房間,遠遠的還能聽到主席臺上莫言的講話。我的腳碰不得,踝骨上面的腳脖腫得幾乎和小腿肚一樣粗。樓道里空無一人,而傳過來的只是那聲聲不息的掌聲……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知道企劃室的經理在找我,晚會結束語在編排上還是由我來結束。我抹了淚,又套上鞋子走扶著牆走出了過道。我對著過道的天花板發誓,這樣的事絕不能再發生在我身上第二次。
呆在後臺的莫言靠近我時,低聲威脅我道:“不想要工作了你試試!”
我同樣低聲而答道:“好的,試試就試試!”
我很得意我激怒了我的上司,這是我蕭寒今天最大的收穫。離最後一個節目的還剩十五分鐘的時候我走挪了兩步,卻被莫言攔了下來:“你……”他的驚訝更讓我對他生出幾許生疏。我後退不得,每挪一步都是鑽心的痛。我的額頭又是一層汗珠。
“蕭助理,你怎麼了?”莫言旁邊的企劃部的冷於問我。
“我沒事……”我回了句。
“不是,你的腳……”機靈的市場部女孩叫了出來。
莫言迅速的看了那女孩一眼,女孩會意便蹲下身拉我裙角。當那裙角沒有經過我的允許被當眾拉起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員都驚恐閉上了那張欲張的嘴,整個後臺都靜了下來。我的腳踝血紫一片,血紅佈滿了整個左腳腳面。“你?……”莫言的不可置信。“怎麼能傷成這樣?”
我討厭那腥腥做態的樣子。我又拉回了我的裙子。對我腳邊的女孩道:“沒事,丫頭。”我對莫言道:“謝謝!我沒事。”我躲開他,又挪了一步想完成下面的任務。
“站住!”
“葉清!”莫言低頭叫了企劃部的經理。“你上。”
“哦!”葉清放下手中的用來裝飾的紫色帶子迅速的跑到入口處。
“冷於,你把蕭助理送到醫院,馬上!”
說完,轉過身又對後臺木訥的員工道:“其他的人,各就各位!”
瞬間,又開始了忙碌,最後一個節目還未完,我卻被換了下來,乖乖的被人照顧著去了醫院。掛了號,我便把冷於給打發走了。我的腿被架了起來。手面了紮了針,輸了液。我住的病房裡有幾個病號。都是骨傷的病號,藍色晚服的裙子還穿在我的身上,倒顯得我是個最大傻瓜。我躲開那疑問的眼閉口不說一句話。
夜,漫長而沒邊際,室內的蘇打水的味道讓我反胃。想去洗手間都沒有一個人幫我。我藍色的裙邊沾了血點。像一朵盛開的栗子花,醒目而招搖。
兩個小時了,隔壁床的女人一直盯著我看。後來我挪著要下床,她便嚷著他的丈夫來幫我。男人很熱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