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若是不當場驗證一下我的手腕是否受傷,這位薛姑娘哪怕礙於你們的面子給本世子妃賠禮道歉,想來這個所謂的賠禮道歉也是敷衍了事,並不真心表示她是真的認錯了。如此,本世子妃就給薛姑娘這個機會,讓她真正認識到她究竟錯在哪兒了。皇上,請太醫吧,安寧也是一個喜歡將一切真相攤開在眾人面前的人,所以就讓事實來告訴薛姑娘吧。”
“琉璃,你真的要繼續鬧騰嗎?還不趕緊說你知道錯了,趕緊的,向世子妃賠禮道歉。”那薛太師不想將事鬧大,因而催促著薛琉璃立即向安寧賠禮道歉,而安寧呢,到這會兒已經不會由著他們說了算了。
“薛太師,你還是不要再迫薛姑娘了。這現場不是有姬大人還有蘇太醫在嗎?就讓他們二人同時給本世子妃診斷吧。若是他們之中有一人診斷本世子妃手腕不曾受傷的話,那麼本世子妃就當著眾人的面親自給薛姑娘賠禮道歉。”安寧連這話都出口了,那皇上,薛貴妃還有薛太師豈容薛琉璃繼續鬧騰,可是這個時候事的發展已經不是他們可以說了算的,太后娘娘也出面了。
“皇兒,薛貴妃,薛太師,你們都不要再說什麼了,就依寧兒的意思,讓姬流觴跟蘇太醫二人一起為寧兒診斷。”說著,太后娘娘指著邊上的姬流觴還有蘇太醫吩咐道:“姬大人,蘇太醫,麻煩你們二位過去給世子妃診斷手腕吧。”事到了這裡,已經絕無退縮的可能。
薛琉璃本以為安寧就算再怎麼鎮定,等到姬流觴跟蘇太醫一起給她診斷的時候,她總要找個藉口推辭或者應該要慌亂了吧。
可是安寧沒有,她的表還是那麼淡然,跟先前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她這樣鎮定如斯的態度,倒讓薛琉璃本來確信萬分的心開始打鼓了。
難道安寧真的沒有說謊,她是真的手腕受傷了嗎?
薛琉璃到此,真的有些慌了。
可是她依舊還是懷抱僥倖的心態,想著安寧的手腕也許根本沒有受傷,她這會兒的鎮定只是裝出來矇蔽世人的,甚至她還想著等會一旦姬流觴跟蘇太醫確定她手腕無事的話,她倒是想看一看安寧的臉色會變得怎麼樣?想來,那個時候安寧的表一定很好看吧。薛琉璃暗地想著。
可是結果卻根本沒有任何的僥倖,姬流觴跟蘇太醫的診斷一致,都向皇上稟明瞭安寧手腕的狀況。
“啟稟皇上,世子妃的手腕確實有受傷痕跡,而且還是撞擊到重物所致。另外,免得這位薛姑娘還要懷疑,微臣可以用微臣三十年行醫的醫德保證,世子妃的手腕受傷的時間應該是在三到五天之前。”蘇太醫先行稟告道。
皇上一聽蘇太醫回稟,就知道事不對了,不過這個時候他倒是期望姬流觴的診斷有所不同,哪知道姬流觴竟是認可了蘇太醫的判斷。
“啟稟皇上,蘇太醫所言極是,姬流觴認同蘇太醫的診斷。”
那薛琉璃一聽到蘇太醫跟姬流觴的診斷是一致的,頓時驚了,也呆了。轉而她雙腿發軟地癱坐到了地面上。
此時的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她輸了,再一次,輸給了安寧。
當然了,她的失態也就在短短片刻間,很快她又恢復了鬥志,她優雅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向著安寧的方向一步一步地走過去,隨後忽然給安寧雙膝跪下了。
“薛琉璃給世子妃賠禮道歉,是薛琉璃錯了,薛琉璃心服口服。”
“薛琉璃,你以為到了這個時候,你一句心服口服就可以免去你藐視本世子妃的一切罪名了嗎?告訴你,本世子妃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無理寸步難行,有理走遍天下,現在什麼理都站在了安寧這裡,這個時候她若不好好地用一用,她安寧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傻子了。
她可不是什麼白蓮花,別人給了你一拳頭,你還會笑眯眯地說著以德報怨這種話,她從來都不是善良之輩。
敢惹她,就要承擔惹她的後果。
“皇上,現在一切真相都攤開在眾人面前了,安寧不求別的,就請皇上給安寧一個交代吧。安寧的要求也不高,只求皇上給安寧一個公正公平的交代,就按照金鳳王朝的律法來判吧,以薛琉璃藐視本世子妃,汙衊本世子妃的罪名來定,如此本世子妃也就可以原諒這位薛姑娘了。”是人都有三分脾氣,堂堂一個鎮南王府的世子妃,一個月後只要正式拜了鎮南王府的宗祠,安寧就是正式的鎮南王妃了。
你說一個無品無級的薛家旁支姑娘,在這樣的場合裡,給她那麼大的一個沒臉,換了在場的任何一位當家夫人,誰都會發火的。
因而安寧這話一說,太后娘娘在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