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擔心。“真的?你可別逞強。”
心頭那股像是要溢位的熱潮,是對他的感動和愛,毋庸置疑。
“老師——”剋制自己擁抱他的衝動,她動容地道:“我決定留在這裡,不回臺灣了。”
“鑫鑫?”貝洛斯震驚,欲坐起身與她面對面好好聊,可這一動就扯到背部的傷口,痛得他臉色泛白,他倔強的咬牙隱忍,怕一喊疼又引起她的愧疚。
“不要動,你背部的傷很重,不要又扯裂傷口了。”
“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突然下這種決定?”他無力的趴回床上。
莫鑫鑫留戀再三的看著他那張俊顏,側臥在他身旁,與他一同躺在這張大床上。
指尖輕柔的滑過他纏著繃帶的背部,來到裸露的肩頭,最後停在他粗獷的劍眉。
“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比和你在一起更重要,你肩上的重擔,我想幫你分擔。”
她側躺在他身邊的角度,正好讓他能夠伸手撫摸她的臉頰。
貝洛斯輕嘆一聲。“我嚇壞你了?”
她沒說話,但是他很清楚答案是肯定的。
“我不希望勉強你,這個國家沒什麼值得我留戀的,回來最大的主因,只因為我想給你一個別開生面的婚禮。”
“但身為列斯登的王子,你有責任使這個國家更強盛。”她從安潔安排的課程裡瞭解,列斯登共和國是一個君主制的國家,沒有內閣,沒有選舉,國家的政治、經濟興衰,全由皇室一肩挑起。“我不想讓你因為我成為罪人。”
當年他以尋回母親遺物之名離開列斯登共和國,在臺灣成為她的老師,與她相戀,而後尋回翡翠之鑰後便滯留臺灣,遲遲未有回國的打算。
“我也不願你委屈自己,放棄夢想。”
“在你身邊就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夢想。”莫鑫鑫摟著他的手臂,小女人地撒嬌,“老師,你要快點康復,我想嫁給你,不要讓我等太久。”
貝洛斯輕笑,感受到她體貼的一面。
她說的沒錯,身為這國家的王子,掌握重要的經濟命脈,他不能說走就走,必須做好妥善的安排。
是責任感,也是好強,因為席爾的看輕。思及異母兄長,貝洛斯眼一冷。
“御醫交代在傷口結疤之前最好不要亂動,老師,你乖乖趴著休養。”她紅著臉起身,拿起一旁的溼毛巾為他擦拭光裸的上身。
原本心緒陰沉的貝洛斯看見她臉上那兩抹潮紅,愉悅之情湧上心頭,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他暫且拋下。
她害羞了。
“我昏了多久?”他懶洋洋地問。
“一個星期了!”莫鑫鑫開始連珠炮似的說著,“期間你斷斷續續的發燒,前天比較穩定才讓你回行宮養傷,你的背部有一道好深的傷口……”口吻帶著滿滿的心疼,“這有,你內傷嚴重,一定要好好的休養。”
看著她熟練的替他擦澡,他微笑。“這些天來,是你照顧我的?”
“嗯。”她扭捏地點頭,她想親自照顧他,不想讓別人插手。
四肢和面板的觸感慢慢回籠,貝洛斯清楚的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除了背部纏繞的紗布之外,一絲不掛,只有在腰間蓋著一件薄毯遮身。
“是你幫我擦澡?現在呢?繼續嗎?”他邪邪的咧開嘴笑,口吻中充滿期待。
那邪氣的笑容一看就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莫鑫鑫小臉暴紅,拿著手上的毛巾覆蓋在那張可惡的俊顏上,難為情的喝斥,“閉嘴!”
“哈哈哈哈——”貝洛斯忍不住笑,但這一笑又牽動了背部的傷勢,疼得他齜牙咧嘴。
“活該。”她又好氣又好笑,“我讓御醫們來看你的傷勢,順道替你換藥。老師——”
“嗯?”
“我相信你會平安無事,但是我警告你!”她狠狠的瞪他,“要是你死了,別想我會獨活。”
貝洛斯眼一眯。“鑫鑫——”他不喜歡聽見她說這種話。
“你是我未來的依靠!”莫鑫鑫吼著,“不要再讓我承受一次這種痛苦,我不想失去你!”
她這無矯的告白,令他心一暖,溫柔地凝望著那張堅毅的小臉。
“這些日子以來讓你擔心了,對不起,不會有下次,我保證。”他虛弱的朝她伸出手。
果然,貝洛斯適時的苦肉計引出莫鑫鑫的滿心不捨,她再度爬上床,躺在他身邊,緊緊的抱著他手臂,不肯放開。
沾溼他手臂的熱液,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