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頭。一臉疑惑道:
“金原留下的就是這個?不是說是一封書信嗎?難道是畫中藏秘?”
江劍青也接過畫卷,仔細的揣摩了一翻,同樣不得要領。
“哈哈,什麼畫中藏秘?這就是一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山水畫,根本沒有什麼秘密。具體的,你們還是問問楊師弟吧。”
陳石恩笑道。
雖然今晚人人恭敬他。把他當做主角。但是隻有陳石恩知道,其實這一切都是楊紀的功勞。
如果不是楊紀出謀劃策,這次的朝廷徵令絕不會那麼順利。相信宗派的長老他們,也一定會為這個訊息感到高興的。
“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金原的書信,這一切只是一個圈套!”
楊紀淡淡道。第一句話就讓眾人目瞪口呆。
“怎……怎麼可能?”
方白一臉的錯愕:
“金原明明在清韻書鋪留了一封書信,那個老掌櫃也承認了,還把這封軸筒拿出來了?”
“是啊!當時我也在。那老掌櫃雖然第一次開口否認,但後來,他不是沒有瞞過你嗎?”
江劍青也吃驚道。
兩人一直都以為楊紀真的拿到金原留在清韻書鋪的書信,就連那些黑衣人明顯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楊紀現在居然說,根本沒有書信。
“金原確實留下過書信,但當時應該就被毀了。至於清韻書鋪的第二封書信……,那只是我靈機一動,臨時編造,用來引誘這些黑衣人的罷人。”
楊紀臉上沒有任何波動道。
“!!!”
方白和江劍青兩人看著楊紀,目瞪口呆。居然什麼都沒有!楊紀居然連他們都瞞過了。
“至於,老掌櫃當時會拿出這封軸筒,完全是因為是我讓他會做的罷了。當時我告訴他,要他隨便拿一副軸筒,我會買下來。老掌櫃只是聽我的吩咐罷了。”
楊紀淡淡道。
整件事情並不複雜,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要想找一個“兇手”無異於大海撈針。而時間又只有三天。
所以楊紀臨時動意,設計金原做了第二手準備,在常去的清韻書鋪留下了第二封書信。
那些“兇手”一定不會想到,金原還留了另外一手。只要他們還要殺人滅口,保住秘密,就不可能不上勾。
“大海撈針”永遠不如“守株待兔”來得好,這就是楊紀的計劃。至於方白、江劍青等人……,知道的人越少。當然越如。
如果連方白、江劍青都深信不疑,外人又有什麼理由懷疑呢?
“好了!這件事情楊師弟當時詢問過我,我也是同意的。只要能夠不負宗門的重負,完成朝廷的徵令,其他的事情就是無關緊要的旁枝末節。”
陳石恩一錘定音道。
他一開口,其他人即便有所抱怨。也無話可說。
呼!
正說著,風聲一蕩,黑夜中一道人影急速奔進。
“陳師兄,抓到了?”
孟申薊姍姍來遲,掃了一眼院落中戰鬥後的痕跡道。
原本正在交談的幾個人立即閉目中語,氣氛冷了不少。白天孟申薊拍桌而去,晚上的行動他也根本同有參加。
直到現在戰鬥結束,一切都掃尾了,他才慢慢趕了過來。
“嘿。孟師兄,你還來的真是快啊!”
方白走上前,語帶譏諷道:
“天沒亮吧,孟師兄不妨回去睡個回籠睡再來。”
“哼!我不和姦細說話。”
孟申薊冷哼一聲道。
“你!”
方白勃然大怒,一隻手就伸向了腰上的長劍。
“動一動,你就死定了。”
孟申薊冷笑道。雖然同樣的境界,但是論戰鬥能力,方白可是比他差了不止一點點。
楊紀冷眼旁觀。看著這兩人劍撥弩張,眼中閃過一絲深邃的光芒。
“夠了!”
陳石恩厲喝道。雖然對於孟申薊的不合群也有些不滿。但是做為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他必須維護同門之間的團結。
“孟師弟,你來得正好。有些事情,也正好要和你說說。——方白,收起你的劍。”
陳石恩皺著眉頭道。
自從深山之中被天陰教的人襲擊之後,這兩人就似乎槓上了。互相敵視,處處做對。
“江師弟,你把這次的事情先向孟師弟說一遍吧。”
陳石恩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