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又何必要納妾呢?還傷及孩子,若是寧哥兒和福姐兒真的出了什麼意外,那又如何挽回呢!”
程垚面露尷尬,自嘲一笑,道,“弟妹就當我程垚,貪圖美色,是個小人吧。但對寧哥兒和福姐兒,我還是希望他們能過得好。”
“所以,弟妹能不能幫我照拂福姐兒一下?”程垚無奈乞求道,“寧哥兒歲數大些,也是明理的年紀了,平日裡又在書院裡,我打算讓他長住書院,家中不安寧,我不會讓他回家的。但福姐兒,我實在是沒辦法。弟妹知道的,我和姚娘都不是青州府人,老家的人也指望不上,福姐兒是個姐兒,不好隨隨便便住到別人家裡去,我也不放心。只能厚著臉皮來求弟妹了。”
蓁蓁還未開口,旁邊的覃九寒又是一聲冷笑,似乎對於程垚這種牆頭草的行為很不屑,連後院都沒法清靜,
“程大哥,”蓁蓁有些無奈,但比起覃九寒,她更能理解程垚的為難之處。一邊是共患難過的髮妻,一邊是隻能依靠自己的妾室,一邊是兩個兒女,一邊是還在腹中的孩兒,他的確是左右為難。畢竟姚娘為他生了一雙兒女,但蘇氏腹中的胎兒亦是來的不容易,胎兒畢竟是無辜的,錯也好,罪也罷,那都是大人的,同無辜的孩子沒有半分關係。
說到底,還是程垚的錯,他若沒有納妾,那麼寧哥兒和福姐兒都不用有家不能回,蘇氏腹中也不會有那麼一個生下來便要做庶子或是庶女的孩兒。但是,姚娘和蘇氏也並非無辜。
蓁蓁垂下眉眼,心中不免有幾分傷感,過了片刻,在程垚緊張的視線下,蓁蓁終是應下了,“福姐兒是個好孩子,不該被大人耽誤了。過些年,福姐兒也該定親了,嫂嫂那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