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教教他們。”
“我不介意!”揚州很熱情的接下這個任務。
這裡不會騎馬的除了劉猛虎和陳航,另外還有厲劍,徐驊和楊光都去馬場玩過,不至於摸瞎,所以在戰友都跟著揚州出去後,她留了下來。
靳成銳坐在桌旁邊,望著因為揚州的到來有所改變的漠河模型。
楊光猶豫了下,把一些小疑惑說了出來。“長官,你覺不覺得昨晚的混亂,處理的太粗暴了?”
“混亂的起因是他們想進帳篷。”靳成銳望著漠河的基地平靜的講:“夜間的氣溫在零下兩三度,如果只是幾天他們還可以忍受,但無止境的等待讓他們失去了耐心。”
“龐森他們可以組織士兵伐林,搭建更多的帳篷。”這裡是政府重點關注的地方,不會幾個帳篷都捨不得給。
“人分散開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很難管理。”
“他們可以向上面支援,派更多的部隊來這裡。”
靳成銳看向她,深邃冰冷的眼裡露出絲笑意。“楊光,蛋糕誰都想吃,但分的人多了,自己得到的蛋糕就只有那麼一點。”“也沒有人願意把到手的蛋糕分出去。”
楊光深深皺眉,不能理解。“我不覺得這裡是塊蛋糕,你看看那些住在潮溼的防風洞裡的人,還有漠河駐紮的大批士兵,這裡就是個泥潭,是個爛難子。”
“不管是什麼,這裡都引起了政府和世界的觀注,誰收拾好了它,誰就是中方的功臣。”靳成銳看她氣鼓鼓的可愛模樣,揉了揉她腦袋。“別想這麼多,我們去騎馬。”
楊光鬱鬱不樂的點頭,和他一起出去。
從前世到這世,她一直生活在普通的層面,刻苦訓練、奮勇做戰,像個聽指令的大頭兵,長官指哪打哪,從沒想到原來在她接觸不到的上層,還有這麼多複雜的東西。這一刻她感到失望,可是她什麼都不能做。
“長官,難道上面的人就不知道嗎?龐森他們守著這塊蛋糕,苦的可是市民。”
“除非上面能想出更好的辦法,在不讓龐森他們這些人覺得被懷疑又能夠全面解決問題的辦法,如果沒有,他們不會採取任何行動,因為現在局面看起來還算不錯。”
“爸爸他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們要面對不僅是522基地與漠河,他們面對的是二百二十五個國家。”
聽到長官的話,楊光突然有些釋然。父親生在這場權力角逐的最頂位置,他可能知道他們暗地裡的事,但有時為了大局著想,他們選擇無視,就像自己一樣,只要她沒有跳脫出他的界線,他就會由著自己去折騰,不然光他們三兄弟都夠他忙的了。
去到馬場,楊光正好看到劉猛虎摔下馬,那一下,她彷彿感到大地在顫抖。
劉猛虎氣急敗壞的坐在雪地上,呼哧呼哧比馬的脾氣還大。而陳航已坐上馬背上,可是他緊緊的拽著馬鬃生怕摔下來。
揚州在一邊給他講解要領,一邊安撫馬,忙成一團。
楊光走過去揶揄他們。“航航啊,你可是我們的司機和飛行員,這騎馬也是交通中的一種,你可不能不會。”
“可是我是機械啊,它是動物不是機械。”陳航苦著臉,一幅快要哭的樣子。
“瞧你這熊樣。”楊光動手,把他的手從馬鬃上掰開,把韁繩塞進他手裡。“坐正了,抬頭挺胸,目視前方!”
陳航被她嚴厲的樣嚇得,唯唯諾諾的照做,像個被老師訓的小學生。
“很好,走走看。”楊光在他一臉委屈的坐直後,讓他自己騎,可是她剛說完話就輕輕拍了下馬屁股。
陳航剛想說他不行,就看到馬兒走起來,頓時如臨大敵的僵坐著,急得慌了神。
這時揚州跑到他身邊,一跟安慰他沒事,一邊跟他聊應該怎麼讓馬聽話,不知不覺竟陪他跑了兩圈。
劉猛虎看陳航和厲劍都學會騎了,不甘落後的不斷嘗試,也終於如願坐上了馬背。
這半天的馬學下來,大傢伙都累得夠嗆。
楊光動作流暢,輕鬆自如的翻上馬背,對靳成銳和徐驊、韓冬講:“我們來賽馬吧?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在外面不僅要花錢,還找不到這樣的天然跑場。”
“誰怕誰叫,楊光,你可要小心別被馬甩出去。”現在時間還早,也不知道那個專傢什麼時候回來,活動了一個上午的韓冬答應她的邀戰。
靳成銳看他們興致勃勃,讓厲劍、劉猛虎和陳航繼續練習,也跟著翻身上馬,對英姿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