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手槍,像小孩打玩具槍似的對著樓上一通亂轟,替靳成銳提供了掩護。
楊光在槍聲的轟炸下爬到長官身後,想拿他的槍。
又開了一槍的靳成銳把她按倒,跪在地上的膝蓋壓著她胸前的衣服。
楊光想掰開他的腿,把衣服拽出來,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掙脫不開。
在她和衣服膝蓋較勁時,靳成銳在她再次抬頭時,又一槍打中同一個地方。這次子彈直接穿透水泥板,打進她的肩上。
瞄準她的靳成銳對後面的警察喊:“她中彈了,從前後包抄上去!”
聽到他的話說,那些小警察立即馬首是瞻往那棟樓跑,氣得警察頭子瞪圓了眼睛。
你們這群笨蛋!那個是嫌疑人!嫌疑人!你們居然不聽我的話,聽那個嫌疑人的話。
勞倫斯抱手臂,看著警車後邊的兩人,說了句沒有證據的猜測。“警官,看他的身手及指揮能力,不像是普通人。”
言下之意,你得悠著點來。
於是,警察頭子把怒火吞回他的大肚子裡了。
靳成銳一直瞄著那個女人,在她往後退抱著槍往左邊快速奔跑時,毫不猶豫的連扣兩次板機。
他第一槍打掉女人手裡的槍,第二槍才打中她的腿。他可不期望那些警察能輕鬆抓住有武器的女人。
等那些警察帶著混身是血的蘭雪下來,靳成銳主動把槍交出去,對警察頭子講:“收好它,我會拿回來的。”嚇得他瞪圓了綠豆眼。
蘭雪的目標就是幹掉靳成銳和楊光,根本沒有想過被抓到會怎麼樣,所以她的薄刃沒有丟掉或藏匿。
雖然找到利器,但不一定她就是殺害死者的兇手,靳成銳和楊光兩人仍需要帶回警局。
碰到這麼有趣的事,勞倫斯也不休假了,他跟著上了警車。
看到他願意協助這件案子,警察頭子微微鬆了口氣。回到警察局裡就問他意見。
勞倫斯看著鎮定的男人和女孩,思考的講:“現在很明顯他們兩個不是兇手,這個女人才是。”
“那我把他們放了?”
“不過這女人似乎不會配合我們,你放了他們兩個,怎麼給那些市民交代?”
“那……”警察頭子為難起來。這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到底要怎麼辦?
勞倫斯趣味的笑了下。“你先把他們關起來,給我一天時間,我會讓這件案子水落石出。”
“好,就聽勞倫斯偵探的。”警察頭子很滿意這個解決方案,立即讓小警察把他們兩個押去審問室關著。
楊光還想說她是醫生,可以為受傷的警察和蘭雪看看,就被兩個小警察粗魯的推進只有張桌子和椅子的房間。
“一群混蛋。”楊光錘了下鐵門。
靳成銳坐到椅子上認同的講:“他們本來就是群混蛋。”把他們押進來連身都沒搜,如果他想離開這裡,單靠身上一把槍就能把這整個警察局搞定。
“真不知道是他們太蠢了,還是我們太聰明瞭。”
“兩者都有。”在這個和平年代,身居繁華都市的警察,恐怕很少會碰到殺人這種大事。靳成銳把她招過來,視線像X光似的打量她。“有沒有哪裡受傷?”
“沒有……有!”楊光把手伸給他看,指責的講:“指甲為了拽出衣服,弄斷了。”
靳成銳:……
勞倫斯在他們打情罵俏時進去,什麼沒拿的坐到他們對面。
楊光看到他,眼睛唰的一亮,激動的問:“勞倫斯,你是偵探?那怎麼之前騙我們說是法醫?”
“這裡很多人都擁有兩種職業,在當時的情況下,我想那些居民更信任法醫這職業,而不是聽著像騙人的偵探。”
好吧,他確實很聰明,思維縝密,不愧是做偵探的人。楊光發現自己對他更感興趣了。她覺得偵探都是天才,現在勞倫斯證實了她的猜測。
“現在我們來談談案子吧。”勞倫斯視線在他們兩個之間來回切換。“我需要知道案發的全部過程,越詳細越好。”
“我們不知道過程,在我們進去時,他就已經死了。”楊光非常配合,像個良好市民。
靳成銳則抿著唇,沉默的看著勞倫斯。
勞倫斯很輕易判斷出該向誰下手,所以他完全把男人晾在一邊,看著在警察局還能愉快得起來的女孩,一步步展開攻勢。“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我們在追那個女人。”
“為什麼要追她?你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