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孫明心裡那叫一個不爽，不過看到吳宇華的表情後，孫明只能再說一句是。

“你在錄完口供後，有沒有進行調查？你只能回答有還是沒有。”萬里看著孫明道。

“有。”孫明點了點頭。

“那你調查出來什麼了嗎？”萬里問道。

這時，吳宇華也盯著了孫明。一副‘你要是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那就準備走人’的表情。

“我調查出來了。”孫明點了點頭。

“打人的人，是誰？”萬里問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因為，就算是你知道了，你拿他沒有辦法。”孫明說道。

“叫你說，就說，憑地多的廢話。”萬里不悅地道。

“孫明，你不說的話，我想會有別人說的。”吳宇華道。

在吳宇華的話心裡，萬里的身份，在天朝，能讓他沒辦法的人，真的太少了。

“打人的是天海市武警支隊的武警，他們說了是他們的支隊長陳正山，讓他們去打人的。現在，陳正山正在武警支隊，你要是想找他的話，就去吧。不過，到時你要是吃虧了，就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孫明這時突然爆發了，大聲地道。

“好，那我就去見見這個陳正山吧。”萬里淡淡地道。“看在你還算盡職的份上，我就不為難你了。不過，做為一名人民警察是不能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裡了。我看，你還是需要時間自我反省一下。”

說完，萬里對著吳宇華點了點頭，就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聽了萬里的話，吳宇華知道應該怎麼處理這個孫明瞭。

“孫明，個人情緒是不能帶到工作中的。希望你能記住這一點，在以後的工作裡，好好的改正你的錯誤。這一次，我就只是警告你，下次不要再犯了。好了，你可以走了。”吳宇華對著孫明道。

“是，吳局。”說著，孫明就離開了辦公室。

萬里開著車，很快就開到了市武警支隊。

在武警支隊外，萬里的車子被站崗的兩名武警給攔了下來。

“對不起先生，您的車子不能開進去。如果，您有事的話，請您下車，到那邊登記。”一名武警給萬里敬了個禮。

“我想找你們的支隊長陳正山，不知道他在不在裡面？”萬里問道。

“我們支隊長，在裡面。不過，你要見他得去崗亭那裡出示你的身份證，還有把你要見的人和事由做一個登記。”那名武警很有禮貌地說道。

“不知道，我有這個的話，還要不要登記？”萬里一笑，拿出了自己軍官證。

那名武警看了萬里的軍官證後，頓時非常標準地給萬里敬了個禮，大聲道“首長好。”

“好了。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萬里笑著道。

那名武警連忙讓萬里開了進去。

“你怎麼叫他首長？”另一位武警奇怪地問道。

“他的軍銜是少將，我不叫他首長，叫什麼。”那名給萬里敬禮的武警，小聲地道。

“少將？他才多大年紀啊，就少將了。會不會是假的啊？”另一位武警猜測道。

“假軍官證和真軍官證，我還是分得清楚的。還有，你認為一名假軍人還到我們真軍人窩裡來嗎？”給萬里敬禮的武警反問道。

“你說得也對啊。”另一位武警點了點頭。

“好了，別說話了，站崗吧。”給萬里敬禮的那位武警，說道。

其實，他還有另一個理由能夠斷定萬里不是假冒的。那就是，萬里軍官證上的那個像徵著軍種的標誌，他曾經有機會也看到過同樣的軍官證。他知道那是一個什麼的部門，所以他才不會懷疑萬里是假冒的。

萬里開著車進入支隊裡，很快就問出了陳正山在什麼地方。

把車子停下後，萬里就往陳正山的辦公室走去。

來到陳正山的辦公室外，萬里輕輕一推，就把門給推開了。當然，門鎖也就壞掉了。

萬里這麼突然一推開門，把正在電腦前玩紙牌遊戲的陳正山給嚇了一跳。

“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你想幹什麼？”陳正山看到萬里根本不是自己的支隊，頓時面色一冷。

“我當然是走進來的。難道，我還是鑽地鑽進來的嗎？至於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我來這裡，是想問問你，為什麼你要讓6名武警是傷害兩個學生？”萬里冷冷地看著陳正山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而且，這裡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