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藉此將竹園那位除去,還能得殿下憐愛,沒準您一個心軟便替雲家平了反,一舉幾得的事情,又何樂而不為呢?”
“本宮打小便在宮裡長大,對於爭寵的手段已是屢見不鮮,在本宮面前耍小聰明,她還嫩的很。雲家罪名已是板上定釘,本宮再昏庸,也不至於去觸這顆釘子。”安玥揉揉眉心,話到最後,卻是帶了幾分縱容的意味:“腳還殘著呢,便興風作浪起來。”
“從容容姑娘的言情舉止來看,倒不像是個魯莽之人,此番衝撞雲嵐,並非真就同她針鋒相對,反而瞧著像是投石問路,張望下殿下的態度,好決定下步的對策。”侍書擰眉想了想,又笑道:“也有可能,僅是想引起殿下注意。”
安玥聞言站起身,抖抖衣袍下襬,微揚了唇角,說道:“既如此,那便給她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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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竹園時,容卿蓋著棉被睡得正香甜,安玥將眾人留在門外,隻身一人推門而入,抬腳緩步走向床榻。終究是習武之人,雖內力全失,警覺猶在,安玥手剛搭上窗幔,她便倏地睜開了眼,待看清面前之人時,笑意頓時浮上臉頰,嬉皮笑臉道:“殿下半夜三更駕到,莫非是來興師問罪的?”
安玥在塌邊坐下,挑眉道:“你何罪之有?”
容卿坐起身,扯過上面一條錦被披在身上,委屈道:“昨個下午我把殿下最最寵愛的雲主子給氣的吐血,琢磨著您會來提她討個公道,便叫若琳沒關院門,沒想到您果真來了,容容真是太傷心了。”
說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