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八使之中的景離,以及景離身後跟著的重生。
“又是你。”贏姬最先注意到的是重生,重生曾自她的手下就走過一次人,這一次再出現,贏姬自是一眼便認了出來,而重生默默地站在景離身後,誰都不看一眼,只是靜靜的低垂著雙眸。
沒有得到回應,贏姬又道:“現在誰來都沒用,沒有人能從我手上救下他們兩個。”
“是麼?”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無力,但是自贏姬的耳邊傳來,仍是讓她微微警覺。
被贏姬劫持著的白凰燭此刻正看著贏姬,開口道:“你忘了我會武功嗎?”
“沒有內力的假貨,花拳繡腿便想從我手上脫身?”贏姬依舊冷笑。
白凰燭沒有辯解,因為下一刻,他動手了。看似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白凰燭驟然出手,動作快得連贏姬都沒能反應過來。但他畢竟重傷,手上沒有什麼力氣,只是截了贏姬的穴道,堪堪避開她隨亂之下的招式從她的手中脫了身。
贏姬看著白凰燭脫離她的控制之後站到了明梳的面前,憤然道:“你的武功 ”
“凰燭 ”這聲驚叫來自沈碧月。
除了早就知道白凰燭會武功的景離重生和明梳,其他人皆是一臉的驚訝,他們竟一直只當白凰燭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少爺。
面對著他們的目光,白凰燭只是靜靜的看著贏姬,絲毫不在意他們的眼神,對他來說,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隱瞞什麼了。
42.相公,不要有事
明梳此刻只能看到白凰燭的背影,他站在她的面前,上一刻還讓她擔心不己的人現在就在她的面前,將她護在身後。
明梳不知為何有些想哭,但是她只是咬了牙,又一次將視線轉向贏姬。贏姬此刻正冷笑著看著白凰燭,手中的長劍緊緊的拽著,似是下一刻便要出手將白凰燭碎屍萬段。而就在贏姬的身旁不遠處,景離一手執著紅傘勾著唇角笑,而重生垂首截住了她的後路。
眼看著白凰燭勉力支撐著根本沒那個閒心和贏姬廢話,景離開口道:“你覺得這種陣勢下你有可能活命?”贏姬只當白凰燭是稍有武功底子的少爺,只當他景離是一個普通白家侍衛,唯一有些警惕的便是重生。但是她卻不曾想到,被她當作是個世家少爺的人是被譽為天下第一殺手的詭燭,而景離曾是烏衣八使之一,只是她不曾記得了而己。
贏姬看了一眼圍著他的幾人,很快朝著一旁站著的白家兩兄弟道:“白凰鄰,作為烏衣教之人,你此刻是想要為了這個沒見過幾次面的兄弟而背叛烏衣教?還有你 白凰決,你不是想要殺了白凰燭嗎?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
“住口 ”說話的是沈碧月,她的臉色很是難看,此刻她竟是緩緩自床上走了下來,很快攔在了兩兄弟的面前。她背向著贏姬,面對著兩兄弟,眼神之中包含了說不出的感情:“你們不要再這般了,凰燭是你們的親人不是敵人有什麼錯都是我的錯,和凰燭無關他什麼都沒有做啊”
沈碧月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過去,出生阻止,但是白凰鄰便像是渾然聽不到她的話一般。所有人都看著他走過去,看著他在贏姬的身旁站定,抽出腰間的長劍面對著眾人。
明梳看不到白凰燭的神情,但是她聽見一聲輕嘆。白凰燭很少嘆氣,至少明梳從前從來沒有聽到過他嘆氣,這是第一次。
也在白凰鄰走過去之後,白凰決說話了,他淺淺笑著:“我想 若我不站在贏姬姑娘這方,便不公平了,對嗎?”說完這一句,他搖著摺扇緩緩步到了白凰鄰的身旁,贏姬的前方。
沈碧月咬著牙,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全都用武器指著自己,指著自己的另一個兒子,突然之間覺得有些可笑。
“很好”沈碧月睜大了雙目,長袖驟然一揮,袖風捲起了桌上一直放著的一柄短刀,她將那短刀接在手中,穩穩地站在了白凰燭和明梳的前面,大聲道:“那麼我來與你們一戰又如何?
白凰燭沒有想到會是這般,迷你幹事業沒有想到,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沈碧月會為了白凰燭而同自己的兩個兒子刀劍相向。
“娘 ”白凰燭輕咳一聲喚了出來。
沈碧月沒有回頭看自己最疼愛的這個兒子,只是輕聲回應道:“娘在 娘會保護你的,別怕 ”
聽到沈碧月說出這樣的話,白凰燭覺得自己本應該是笑出來的,但是嗆咳之間卻是怎麼都笑不出來。他一手搭在沈碧月的肩上,道:“娘,不要。”
“凰燭 ”
白凰燭重複一遍,語氣很是堅持:“不要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