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會幫你把另一條腿也治一下,你不要指望我乾爹會聽到你的呼痛聲,你也看到了,我布了結界了,所以你就算再大聲的鬼哭狼嚎,他也不會來救你!你的苦肉計用的很成功,可惜我最討厭別人對我用心計,你沒打聽一下嗎?從來只有我北瑤墨墨整別人的份,幾時輪到別人來整我?自己好好歇著吧,什麼時候,你想跟我攤牌的時候,我隨時敬候指教!哼!”
說完,也不理會床上的初生痛得死去活來的慘叫,直接開了門就走了出去。
不多對,馮子健也換了身華麗的淡黃色錦袍走了出來,這身衣裳是馮子健為數不多的幾套衣服中,最為正式的一套衣服了,看來對於要見到陳玉白,他也是緊張和慎重的!
墨墨欣賞的看著他隆重打扮過後的模樣,“乾爹,你這樣俊朗多了!”
“墨墨!”馮子健還是第一次被比他長的好看許多的人誇俊朗,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了。
“乾爹,我們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對了,初生他怎樣了?”
“我已經為他換過藥了,乾爹,你聽,是不是聽不到他喊痛的聲音了?他已經睡了!”馮子健一聽,果然聽不到初生的喊痛聲了,立即高興的道,“這我就放心了,那我們走吧!”
就在他們兩人走後不久,那床上的可憐少年,終於再也按捺不住的睜開如黑泉般的雙眸,此刻的臉上哪還有半分可憐之相,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冷魅之色,雙目中也暴射出怨恨的光芒,細白的手指輕輕的在他斷腿的地方摸過,那隻骨頭盡裂的腿便完好如初了,好個難纏的蛇子,果然不是池中之物,雖然不知自己哪裡被他看出了馬腳,不過既然自己無論如何也取得不到他的信任,接近他,那麼只有來硬的了,反正他本來就沒打算讓他活。
任何擁有他的東西的人都該死,除了自己,誰都沒有資格擁有那個人,誰都休想!說他著魔也好,說他不死心也罷,除非天地倒轉,他不會放棄想要擁有他的決心的。
開啟窗戶看著最東方的天際,那個人,現在在做什麼呢?
雲舒倏地再度睜開了眼睛,他的新一輪劫數果然又來了嗎?
“影!”雲舒輕聲喊道。
“主人,火影在!”身後黑衣的男子走了出來。
“尋著我七彩孔雀石的波動去一趟人間吧,不要讓那帶著我的項鍊的孩子受傷害!”雲舒平靜的聲音淡淡的迴盪在寬敞的大廳裡!
“是,主人!”
“去吧,天象已亂,人間必有暴亂將要發生,只要護住那個孩子就可,其他的人任由他們走他們自己的命運軌道吧!”
“主人,火影明白了,若是有必要,可要把那孩子給帶回來?”火影自然明白自家主人的話意。
“非萬不得已不要帶回來,這是一個劫數,不要連累過多的人,若是情況實在不可控制,如墨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已經隱隱看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他自己知道他也控制和阻止不了一切的發生,不過他還是希望能拖延相遇的一刻,就儘量往後拖延,畢竟那是如墨的孩子,雖是千百年來唯一一個可以為他解脫命運軌道的那一個人,不過他畢竟道行和能力都太低了,若是反而害到這個孩子的話,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向如墨交代的!
“火影明白了,火影去了!”
“去吧!”雲舒頭也沒回,那一聲嘆息輕不可聞的消失在了空氣之中,這雀皇山分明沒有冬天,卻為何他會開始覺得冷了呢?是不是這一次之後,他就再也不用體會那次次痛徹心扉的無奈和求不得了呢?
第一卷 情深無悔 第十一章 天下誰人不識君(二)
陳玉白死死的握著那塊戰青交上來的玉佩,神情有著少見的緊張,整個俠客廳不相干的人都已經被遣走了,留下的都是當年曾經見過如墨的幾個人,其中包括寒隨寒心。
“三兒,你不要緊張,再這麼握,那塊玉可就要碎了!”澹臺雲風微微皺了皺有些冰冷的眉,不喜歡他為別的人如此的掛心,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當年那幾個人的下落,卻一直翻天覆地都沒有找到,而他雖然也全力幫著尋找,卻奈何就是找之不到,不得不說,這一家子的人實在是很會躲,如今卻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動出現了,還是和馮子健一起來的這裡,澹臺雲風怎麼也感覺不舒服的很!
陳玉白稍稍放鬆了點力道,卻還是很緊張的站著,忍不住又問身邊的寒隨,“你確定戰青描述那墨公子的模樣沒有錯嗎?”
“公子,您都問過我幾十遍了,我確定,不過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