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發愣的城衛們身上。這些城衛頓時被他們自己的長槍給撞得吐血而退,繼而撞到了後排的城衛身上。居玉塵對面的城衛頓時崩潰。
再看另兩位劍之騎士,雖然他們也是以寡敵眾,但是他們的一攻一守都極為嚴謹。一時之間,雖然不能取勝,不過城衛們想要攻破他們的防禦也是不可能的。
居玉塵騰出手來之後,立刻閃身到兩人身邊,幫助他們抵擋,不消幾下。這些人也布上了同伴們的後塵。對於現在的居玉塵來說,平均實力連三層都沒到的城衛實在無法對他造成什麼威脅。
那個隊長見勢不妙,竟然也不逃跑,反而詭異得一笑,從脖子上取下掛著的警笛,接連放在嘴裡吹了起來。
“嗶,嗶嗶,嗶嗶嗶!”三聲尖銳的刺耳的警笛,一聲響過一聲,一聲比一聲悠長。衝破了西城的喧囂,直響天際。路上的醒人聽到這種笛聲,紛紛捂住耳朵,慌亂的逃竄。哪怕原先在路邊擺攤的小販,也紛紛挑起擔子,朝著家的方向直奔。
就連跟居玉塵並肩作戰的兩位劍之騎士也瞬間變了臉色,將一切看在眼裡的居玉塵卻不知所以。向劍之騎士問道:“這笛聲有什麼問題麼,為什麼大家都想見了鬼似的?”
其中一個劍之騎士面色凝重:“白兄弟有所不知,他剛剛吹的警笛是我們安寧鎮一級戒備哨。意思是遇到了窮兇極惡之徒,城衛也沒把握拿下,請求救援的訊號!這種訊號一發,安寧鎮的話語者立刻會將這件事作為最緊急的事件,甚至有可能將全團的兵力調過來救援!如果有必要,諸如我們劍之騎士團和鐮刀冒險團都有義務派人援助。此次疾風盜如果當真開始攻打安寧鎮的話,我們定然會聽到這種哨聲的。不過現在看來,我們幾個也成功的觸發了這個警報了!”說道最後,這個劍之騎士還不無嘲諷的幽默了一句。
另一個劍之騎士問道:“沒想到他們竟然敢隨意吹響這種哨子,看來晚上的事情很難善了了!”
“你以為晚上的事情還能善了嗎?”一個從容的聲音從劍之騎士的耳邊傳來。
劍之騎士聞言大喜:“團長,你醒了?”
“不止團長醒了,我也醒了!這麼刺耳的哨聲,怕是想睡也睡不著啊!”季思仁笑道。
“副團長?!太好了,這下好玩了這些傢伙竟然隨意拉響這種警報,一會流光過來看到是兩位團長,那他的表情就好看了!”那個劍之騎士笑道,語氣中充滿著戲謔,似乎能看到流光出糗是十分開心的事情。
“你放心吧,我們今晚在流大團長的眼裡絕對是陌生人!白雪兄弟,辛苦你了!真是抱歉,把你也捲入了進來!”季思仁歉意對居玉塵笑笑,神色見還有幾分慚愧。
居玉塵笑笑:“三哥說的哪裡話,我們是結義兄弟,同生死,共患難本是應該。三哥但凡有命,知會一聲便是,無須如此!”
這一通說辭,反倒讓季思仁的表情更加尷尬。居玉塵看在眼裡,微微一笑。
其實他一直看得很明白,其實剛才季思仁和黃劍兩人一開始就在裝醉。要的就是能讓居玉塵陪他們一起回去,至於剛才的行刺,還有這裡的衛隊。
這些雖然兩位團長事先並不知曉,估計也有所預料了。下午自己和季思仁大勝赤鐮和流光之後,閃光騎士團能夠接掌下一屆的話語權的可能性就已經非常小了。
晚上的餞行宴雖然確實是兩位團長的拳拳心意,不過也未嘗不是引蛇出洞的手段。要想引出大蛇,必須要有足夠的分量的誘餌。
而今晚的誘餌就是黃劍和季思仁這兩位劍之騎士團的團長。他們故意只帶了兩個護衛過來。目的就是為了引出想要對他們不利的人。這人可能是流光,也可能是赤鐮,甚至也有可能是他們兩人一起,無論是引出了誰,他們的計策就算成功。即便是沒有引出什麼蛇來,他們也沒有損失。
而且,為了保險起見。如果能讓居玉塵這個少年高手陪著,對兩位團長來說也是一重重重的保險。他們裝醉,正是為了能讓居玉塵同行。
作為一個行事光明磊落之人,卻要用這種手段將居玉塵這個局外人捲進來,這也是季思仁會感到歉意和慚愧的原因。尤其是居玉塵的回答,大家都是聰明人,居玉塵的意思很明白,如果要幫助,我們是結義兄弟,自然只要直接開口就好,不必這般用小手段。
當然居玉塵也明白他們二人的難處,畢竟眼前這一切都只是他們的猜測而已。而且居玉塵明日就要走了,他們如果提出這種要求難免有些難以啟齒。
不過,經過剛才的刺殺,還有城衛的囂張圍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