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瞧瞧!星際生態剛經歷了那場驚心動魄的失衡危機,就像一個原本活力滿滿、歡歌笑語的星際大派對,突然被潑了盆冷水,變得冷冷清清、滿目瘡痍。雖說各族齊心協力,挽起袖子大幹一場,讓生態這臺“老機器”好歹又“嘎吱嘎吱”運轉起來一些,可心裡頭都跟明鏡似的,這只是給傷口貼了個“創可貼”,要想徹底治好“病根”,得把危機根源像挖寶藏似的,從星際的角角落落、層層疊疊裡給揪出來,連根拔掉,不然哪天保不準又“舊病復發”,把大夥折騰得夠嗆。這當口,艾登站了出來,這位在星際威望高得像星際老族長、腦子機靈得像星際超算的大咖,大手一揮,召集各族精英,發誓要把危機的“來龍去脈”查個水落石出,給星際生態的長久安穩築牢根基。
那天,星際生態危機根源調查組在一顆被佈置得像星際偵探總部的星球上集結完畢,四周牆壁掛滿了星際生態地圖、各類物種圖鑑,還有之前生態失衡慘狀的全息影像,氣氛嚴肅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海面,壓抑又緊張。各族代表、科研大拿、資深探險家們圍坐成一圈,眼睛瞪得像銅鈴,眼巴巴瞅著艾登,就盼著他能指條明路,開啟這場“解謎探險”。
“星耀聯邦”的首席科研官,皺著眉頭,滿臉焦慮,率先打破沉默,“噌”地站起身,手裡攥著一疊資料包表,嚷嚷道:“艾登大人,這事兒可太棘手啦!咱之前雖說補救了些,可到底為啥生態像喝醉了酒的星際飛船,偏離了正軌,一頭栽進失衡泥潭,我這心裡沒底呀,資料上看,到處都是亂麻,找不著線頭。”
艾登沉穩地站起身,身上那件繡著神秘星際符號的長袍輕輕飄動,他走到全息影像前,手指劃過一幅幅畫面,神色凝重地說:“各位,這危機不是憑空冒出來的‘星際幽靈’,肯定有跡可循。咱先從‘星陽藤’能源開採這‘大功臣’兼‘大麻煩’入手,雖說它給飛船加滿‘能量燃料’,可開採方式粗放得像星際莽夫,只顧掏寶貝,不管周邊‘小鄰居’死活,把生態鏈基礎都快挖斷咯。”
“綠晶星團”的生態學家一拍大腿,懊悔地喊道:“可不是嘛,艾登大人!以前我們光想著多采多產,用大型機械在‘星陽藤’叢裡橫衝直撞,像星際坦克碾過草地,藤蔓棲息地毀了,依賴它生存的小動物沒了窩、沒了食,連鎖反應一環扣一環,生態‘多米諾骨牌’就這麼稀里嘩啦倒了一大片。”
“暗影幽族”的神秘能量師,黑袍下的身形若隱若現,聲音沙啞卻透著股睿智勁兒,補充道:“還有吶,開採後的能量殘留,像亂竄的星際小電蛇,紊亂無序,攪和得土地能量場不得安寧,正常植物紮根像踩在‘電網上’,吸收不到養分,可不就蔫巴枯萎咯。”
艾登點點頭,目光轉向星際礦業那一塊兒,表情愈發嚴峻:“礦業這邊,也是‘重災區’。礦石開採完,廢渣隨地一扔,那些重金屬、神秘能量雜質,成了生態的‘慢性毒藥’。‘星耀聯邦’的提煉技術,雖說提煉效率高,可環保環節像個‘小尾巴’,沒跟上,廢渣裡有害物質滲進土壤,毒死微生物,切斷了土壤裡的能量迴圈‘高速公路’,植物咋長?”
“星耀聯邦”的礦業工程師滿臉通紅,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低著頭小聲說:“我們當時一心撲在產量上,想著礦石多挖、能源多煉,環保裝置簡陋,廢渣處理簡單粗暴,沒想到釀成這麼大禍,真是悔不當初啊。”
這時候,“綠晶星團”的一位年輕探險家,心急如焚地舉手發言:“艾登大人,星際航道上的飛船尾氣、垃圾排放,也不能放過呀!我在星際航行時,瞅見航道周邊星雲都被尾氣染得烏漆抹黑,像星際塗鴉,垃圾飄得到處都是,一些小星球、小行星直接成了‘垃圾場’,上面生物苦不堪言吶。”
艾登走到星際航道全息圖前,手指沿著航線比劃著,說道:“沒錯,飛船越來越多,可尾氣淨化技術、垃圾回收機制,卻像兩個‘懶漢’,拖後腿嚴重。尾氣裡的有害氣體,侵蝕星球大氣層,改變氣候;垃圾裡的塑膠、金屬,分解要成千上萬年,壓在星球表面,蓋住土壤,讓陽光、雨水都‘進不去門’,生物咋活?”
大夥正七嘴八舌討論得熱火朝天,地球聯盟的生態歷史學家推了推眼鏡,清了清嗓子說:“各位,咱別光看眼前‘熱鬧’,從歷史長河角度瞅瞅,這生態失衡,還有文化觀念作祟。以前各族崇尚科技至上、發展第一,生態像個被遺忘的‘星際灰姑娘’,只在出問題時才被瞟一眼,沒把它融入日常、寫進文明傳承裡,長久積累,可不就‘積勞成疾’咯。”
艾登眼睛一亮,贊同道:“說得在理!文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