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這怎麼會與你無關?當時張茹可是想要你的命!”賢志法師認真的看著白晨,沒有錯過白晨臉上的任何表情變化。
只不過白晨的神色自始至終都沒有改變,似乎她已經不記得賭石文化節上所發生的事情。
白晨輕抬眼眸,淡淡的看了賢志法師一眼,嘴角亦露出一個帶著冷意的弧度,“張茹不是法師最得意的弟子?您不為她感到悲傷?”
賢志法師的眼中陡然射出一道銳利的鋒芒,如冷風、如冰針,整個人在一瞬間改變了周身的氣勢,目光凜凜的看著白晨。
“張茹是我的弟子,她的天賦在協會中也是拔尖的,我自然將她當做我的繼承人來培養。只是我看重了她的天賦,卻忽略了她的思想教育,導致張茹心胸狹窄、小氣任性,才會造成今天的局面。這是我的錯!”賢志法師邊說,那股銳利的氣勢便弱了一分,最後一句話說完,她的眼中已然出現了懊悔和心痛。
白晨的心一動,聯想到上一世的自己內向、懦弱,即便後來因為工作之故改變了許多,但也不願意走出自己的天地,將自己禁錮在一米見方的彈丸之地。其實當時的自己恐怕也是讓爸爸、媽媽,還有爺爺擔心的吧!
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的他們眼中流露出的何嘗不是和此時的賢志法師一樣的神情?
白晨起身,從桌上拿出一隻新杯子,給賢志法師重新衝了一杯桌上溫的開水。
“法師,我為我的無禮向您道歉,在張茹的事上,您不用擔待任何的責任!再說金門鎖喉絕對不是法師傳授給張茹的,這隻能是她自己走了歪路,怨不得他人。”白晨將茶杯放在賢志法師的面前,才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賢志法師莞爾一笑,秀美的臉龐上倏然蕩起了迷人的神情,那絕對是和身為坤道首席的她完全不同的樣子。
“我明白了,白小姐,你是一定不會加入到協會中的,對嗎?”賢志法師用的是問句,可語氣卻十分篤定。
白晨亦不含糊,輕輕點了點頭,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賢志法師定定的看著白晨,在白晨以為她還沒有放棄的時候,賢志法師開口了:“白小姐,請恕我冒昧,當年你的爺爺山宗宗主白宗主為何會突然失蹤?他是不是遇到了個人無法解決的事?”
白崇光當年的無故失蹤造成了玄門中的動亂,山宗門人幾乎都是在那一年消失了蹤跡,做起了隱士。而且,期間一度傳言說白崇光已經過世,這幾十年來,協會一直想要收納山宗卻不得其法。
如今,白崇光的再現,加上他孫女的實力,協會怎麼會放著這兩尊大佛不管呢?
無論花費多大的代價也會盡全力將兩人收攏。協會長的到來張茹的原因只是佔一小部分,絕大部分還是希望讓白崇光帶著山宗歸順於協會,讓協會實現真正意義上的統一。
因此,賢志法師接著說道:“如果由協會出面為白宗主解決他心裡的那件事情,白小姐可考慮加入協會,促進我玄門道教的長足發展?”
白晨心中一凜,賢志法師的猜測八九不離十,而且還正好說到了她心坎上的事情。
她何嘗不明白以她個人的力量要對付緬甸鬼降師、雲城巫蠱師,還有那絕跡於西域的傀儡師,簡直是難如登天。
她何嘗不明白她身邊需要聚集更多的人!
白晨沉默了下來,賢志法師也沒有打斷白晨的想法。
一個念頭轉過了千百遍,白晨的心裡就偶了計較,送上門來的助力,她沒理由不要!
白晨輕輕的笑了,那笑容讓賢志法師看了都心頭一緊。
“法師,我是不會加入到協會中的,我給你講個故事,您聽了以後再說還是不是要我加入協會。”
接下來的時間裡,白晨就將四十年前的那段舊案挑重點說給了賢志法師聽,她相信賢志法師聽完後一定會有不同的想法。
白晨將當年鬼降師如何追殺白崇光一家,是為了什麼樣的原因,協會安靜平和的外表下,其實有許多潛在的敵人。
賢志法師越聽越心驚,她從來都不知道緬甸鬼降師、雲城巫蠱師、西域傀儡師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如此的明目張膽,而且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迫害山宗的宗主,而協會愚笨的一無所知!
既然他們能花這麼大的功夫來得到那本所謂的三十六神將符咒書,而且幾十年來都沒有改變初衷,說明這本符咒書一定有他們所不知道的秘密!
可眾所周知,三十六神將召喚符咒書只有簡單的介紹,沒有關於符籙的畫法、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