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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被她看得心虛,慢慢地換了說法,“好、好,我是自認為我們並不合適……其實要說配不上,我也是有一點配不上,我對你來說,是太老了一點……”

“這就算老了?”蕙娘倒不在乎這個,“差了二十多歲的老夫少妻有的是呢,沒聽說啊,一樹梨花壓海棠!”

她想起來唯一就是記恨權仲白拒婚,“真是氣死我了,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你哪會覺得我有這個立場拒婚,你這分明就是自己不好受,也想讓我和你一起難受。一個人怎麼能如此不會處事!”

一邊說,一邊就廝打權仲白,“到現在,也還是想到就氣!氣死我了,打死你、打死你這個老菜幫子!”

夏天穿得少,這花拳繡腿落在身上,完全是另一種刺激,因歪哥就住在西廂房,孔雀要看守首飾,一直在東廂房睡,權仲白不敢把動靜鬧得太大,他手忙腳亂地壓制蕙娘,“不要鬧不要鬧,兒子在裡面睡覺呢。”

好容易把個香噴噴軟綿綿,浮凸有致的焦清蕙給捆在懷裡了,他首次放軟了身段來哄蕙娘,“是我不好,我辦事前沒想周到,好不好?我就光想著你在家地位特殊,也許還能有點作用。我沒想透,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

權神醫的聲音也有點變調,“說吧,你想我怎麼賠罪?”

誰說老菜幫子不解風情了?蕙娘也有點臉紅:正是初解風情的時候,她荒了都有一年了,前陣子雖然兩人說開了,可她又忙,又一個天癸在身上,也沒有論到這裡來……

從前兩人彼此敵對的時候,她是無所不為,大膽得很,現在有點情意了,她反而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矜持:從前都是她主動要求,老菜幫子頂多是不反對而已,這回她就偏不說穿,看他能忍到何時。

“嗯……你賠點錢給我吧。”她頂著權仲白灼熱而潮溼的呼吸,強自冷淡地道,“傷心費,一萬兩……”

權仲白在她耳邊低沉地笑了起來,她從前未曾聽到他這樣的笑聲,如此寫意風流,好似一曲笛音,就連情挑,都挑得這樣坦蕩、這樣雅。

“哎呀,女石崇和我這個窮看病的談錢。”他捉住蕙孃的腰肢,把她扳正了看自己,“小的身無分文,可怎麼好?”

一邊說,一邊不疾不徐地,就去解長衫暗釦,一顆一顆,把那白皙勁瘦、力道內蘊的上身,慢慢地解了出來。

蕙娘嚥了口唾沫,待要移開眼神,又真有點捨不得,她的聲音幾乎是微弱的,就連回應,也少了幾分平素裡的趾高氣昂,“你、你待要怎樣?”

“錢債還不了。”權仲白的牙齒,在月光下閃閃發亮,他拿起蕙孃的手,往自己肩上放,“那就肉償?”

儘管東西兩廂寂然無聲,燈火全無,權仲白的聲音也不太大,可蕙娘仍是面紅耳赤,她想要義正詞嚴,可手指卻早已禁不住誘惑,在那片光滑溫熱的肌膚上游走,於是那指責,也變成了輕飄飄甜得發膩的,“你要不要臉,兒子就在裡頭睡覺呢……”

既然當院不行,那就只能進屋了,蕙娘是走出屋來的,可進去的時候,卻是臉埋在權仲白脖子裡,雙腿盤在腰間,和個娃兒似的,被他抱進去的。――這姿勢本身已經夠害羞的了,權某人還要火上澆油,“你還記不記得,有一回也是在甲一號,我也是抱著你……”

“你還說!”蕙娘急得不成樣子,“不許說!――連想都不許想!”

“我幹嘛要想?”權神醫是一貫作風,坦白得都有點無賴了。“現在不和那回差不多嗎?就是多了幾層布,噢,你還比那回溼――”

啪地一聲,像是有人吃了一記輕輕的耳光,蕙娘又是委屈,又是氣急,“你、你是要賠罪、還債,還是要把我給逼死,死權仲白、臭權仲白,你放我下來,放――”

伴著一陣掙扎,她的聲音越來越酥,拉得越來越長,到最後,終於化作了近乎無聲的呻。吟,“你要、要進來就快、快、快、快、快――啊――別,別、別別別別!我……我……”

伴著一陣胡亂踢蹬床板的聲音,蕙娘恨恨地――又是提早交代了一次,她捂著眼,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主動得近乎下流,下流得近乎淫。穢,淫。穢得又如此坦蕩的權仲白了,從前,他們雖然什麼事都做過了,可床笫之間,幾乎是很少用到那兩片唇兒的。她做夢都想不到,權仲白居然會、會咬――

“髒死了,”她捂著臉,悶悶地埋怨,“你、你討厭……啊――”

下。身一陣滿脹,那壞得不得了的東西,在一年多以後,又一次擠進了她的身體裡,颳著她的癢癢肉,蕙娘沒看權仲白,可她聽